我听着这话儿,这一不传外族,而要看品行,我还尚可理解,这三不传本家....我倒真有点儿纳闷了!
老古怪笑了笑,“九斤儿..我知道你啥意思,是不是对这不传本家的条件挺纳闷的?”
我点了点头儿,老古怪笑道,“当初...这事儿我也曾问过我师父,他没说啥,就说了句,等我当了他这年岁就明白了,今天...我也不给你说啥,当你到了我这年岁,你也就明白了!”
听着这故弄玄虚的一句话,我也没再多问,老古怪起身站了起来,“刚才给你的那本小册子,其实不是啥宝贝,就是个强身健体的法子,这学艺不过十四,过了年岁,身子骨长硬了,那就不好练了。到了你这年纪,本来就有点儿晚了,你以后,可得好好下点儿工夫了!”
“走着...找你奶奶要几根儿胎毛发,我给你续上打鬼鞭,这事儿....从今天起就算是成了,你小子那杯拜师酒...我就等着你大婚的日子,一块儿再喝吧,嘿嘿!”
老古怪一手拽着我出了门,直接就奔去找奶奶了,跟奶奶一说胎毛发的事儿,奶奶愣着瞅了我们师徒俩两眼,少有的竟然没说啥。到里屋走了一趟,出来时手里拿着个红手绢儿,打开一瞅,一撮细微泛黄的头发,分出三根直接给了老古怪。我瞅着奶奶,没想到奶奶就这么直截了当的给了,奶奶瞅了我笑了笑,摇头儿叹了句,“事都成了...何必再让大家都不痛快呢,多个东西..你也多个保命的手段!”
没多说啥,奶奶扭身回了屋子,老古怪意味深沉瞅着奶奶的背影,竟是莫名其妙的摇了摇脑袋,我问他咋了,老古怪没吭声,就对我笑了笑,,那笑里头儿...我眼瞅着,竟有股摸不清的意思!
老古怪带我回了屋子,三根儿胎毛发,两根连一根儿,一头儿续在了那打鬼鞭上头,然后小心翼翼的给我缠在了手腕儿上。
老古怪长舒了一口气,“九斤儿...续上了这打鬼鞭,你也好好歇会儿,今晚好好睡一觉,明天开始张罗你这婚事儿,这事儿...也就算这么定了!”
老古怪说完了,扭身出了屋子,我一个人坐在炕上,整整大半天我都没出屋子,一只手跟骨折了似的,稍微一动就疼的我呲牙咧嘴,期间午饭和晚饭,也都是奶奶给送过来的。傍晚时候,我跟奶奶说了声,晚上我收拾被子,去柴房里睡一晚,不管咋说,也算是个交代!
奶奶没说啥,帮我收拾了一下被褥,把我送到了柴房里头儿,一根儿蜡烛,一个手电筒儿,往这柴房里一站,心里那颗发芽的种子开始蠢蠢欲动了!
一直等到深夜,我瞅着院子里的灯光三三两两的都灭了,把被褥一掀,半截梯子一支,左手腕儿上,我碰了碰那条小蛇,可没想到它居然丝毫不动,再一看他的身子,居然用变得浑然一白,就跟个死物似的。一根儿手指头轻挑了挑它的小脑袋,可这手指头一碰它上颚,那一双蛇瞳闪电似的猛地睁开了,噌的一下,一口咬住了我这手指头儿,我猛地一咬牙,眼瞅着这条蛇,吮吸着我手指头儿,一股血流顺着它的身子,就像一根红线似的,急速蔓延,也就三五秒的工夫,大半个身子已经映出了透明儿的红。
那小蛇一松口,眼看着那股血流似的红蔓延下去,我瞅着目瞪口呆,那小蛇对着我吐了吐红芯子,轻微的点了点脑袋!
我心里一哆嗦,这两次叫醒他,都得被咬上一口,难道每次叫醒他,都得是以血反哺,以血喂食!
小蛇很亲昵的点着脑袋,我也没多想,扭身朝着梯子爬了上去,抬头儿瞅着天上,一片黑云闭月,正好是遮住了大半个月亮。索性,我拿出蜡烛,迎着烛光照那铜金字,可没想到的是,那烛光映着铜金字的反光,映在那豁口里头,居然是空白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