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浩文的话语让我猛然踩了刹车,即刻关联上追踪王浩文的可隐身纸人。
以可隐身纸人之眼我看到,此刻王浩文正待在他的房间里,手指间还夹着一根吸了半截的香烟。
房间里烟雾缭绕,王浩文面前的烟灰缸里满是烟头。其死皱着额心,满脸的不得轻松。
我问王浩文消息可确切。王浩文说这消息是他手下告诉他的,他虽然还不曾亲耳从白云中那里听到这消息,但这消息定然属实。
王浩文的肯定语气令我噤声,我听到王浩文说,莫若我即刻离开日本去往别处,白云中知道了我的行踪,必然很快就会有所行动。
王浩文的话让我苦笑,我对王浩文说。我会仔细考虑,该如何应对白云中窥破我身处日本事情。
王浩文叮嘱我定要仔细考虑,说他会力促杨元昭速度实施篡权计划,牵制住白云中过来日本的脚步。尽量为我争取更多时间。
我对王浩文说任何时候都不可暴露了自己,王浩文脸上带起浅浅笑容,说他会谨记我的交代。
暴露了自己就无法再向我提供讯息,如何他都不会让自己暴露了。
王浩文讲到这里,脸上笑容加大,说他如此讲是往自己脸上贴金,是刻意在我这里想得到高大上形象。
他不能暴露自己,能籍以为我提供讯息是一方面,主要的还是他贪生怕死。
入了煞派后,想要再脱离煞派抑或暴露反骨,付出的代价只有死。
听王浩文讲完,我心中轻喟一声,我对王浩文说。在我心中,很久以前他已然是高大上形象,我只不过没有坦言告诉过他而已。
以可隐身纸人之眼我看到,我的话语出口,王浩文狠抽一口烟熄灭烟头,脸上是大大笑意,眼泪却是毫无征兆流淌出来。
王浩文再开口是玩笑语气问我,如果有一天他死了,我还能记得他多久。
王浩文的反应让我皱眉,我说他活着时候。我会时时记得莫敢相忘,死了的话我立刻把有关他的记忆尽数抛弃。
王浩文拿纸巾捂着眼睛,说那他就必须要争取活的长长久久才行,这样才能和我这个老同学莫失莫忘,打翻某个醋坛子。
王浩文讲到这里,再叮嘱我仔细考虑想要应对之策,也就挂了电话。
我看到,挂了电话的王浩文,走到窗口打开窗户,盯着窗外额心紧皱,保持不移不动姿势良久。
再次开车上路,我去关联上追踪白云中的可隐身纸人。
白云中此刻正和白伶儿待在一起,白伶儿不着寸缕躺在白云中怀里,任由白云中大手在她身上摩挲不止,追问白云中,我身在日本的消息准不准确。
白云中说自然准确,说为了找寻到我的踪迹,煞派可谓是劳民伤财。
虽说我的出国回国都很是注意保密工作,我的踪迹还被人刻意抹除掉,但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另加有钱能使鬼推磨,我的踪迹终是暴露。
白伶儿问询白云中准备如何行动,白云中说他已经派人过来日本找寻我的具体位置,一旦确定我的具体位置,他会亲自出马。
白伶儿追问白云中,他亲自出马是想要一举击杀我,还是另有其余目的。
白云中下流笑着,说我的体质非同一般,对功力提升那是效力巨大,在弄死我之前,他想要尝尝正宗阴缘人的滋味。
白云中问询白伶儿会不会吃醋,白伶儿说,只要白云中把捉到我之后,到我临死前的视频给她带回来,所有一切都好商量。
白云中问白伶儿想不想跟着他来日本,白伶儿拒绝白云中提议,说她有自己的事情要忙,没空和白云中一起去往日本。
白云中眼底闪过精光,问白伶儿是不是杨元昭还没碰她,白伶儿说是,说杨元昭不知道哪个筋搭错了,对她还是蛮好,不过却是不再和她同床。
白伶儿问白云中,会不会是杨元昭在外面勾搭上了别的女人染上了什么毛病,怕她发现才一直不和她同床。
白云中说极有可能,如此的话,刚好他可以独霸白伶儿。
白伶儿烦躁拍开白云中在她身上摩挲不止的手,就开始去穿衣服。
白云中一把把白伶儿再次扯倒在床上,翻身压倒白伶儿,说如果白伶儿嫌一个不够用,他可以介绍白天明过来一起伺候白伶儿。
白伶儿骂一声白云中为老不尊,娇声说让白天明过来一起伺候倒是个不错的提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