频临到大成,或许会用时很短,也或许会长时间滞留在如此状态。
澹台璃讲完也就噤声不语专注开车,我抱着坐在我腿上的咕仔,说不出的心中滋味。
“冉姐姐,现在就纠结如何选择小小心愿实在是早了点,谁都不知道闽侯王到底会给出什么条条框框。”咕仔这个时候开口发音。
“冉姐姐变笨了。”咕仔的话让我苦笑。
咕仔的话可谓是一语惊醒梦中人,我在这里心中计较该向闽侯王索要哪个小小心愿,或许到了闽侯王那里,我的两个小小心愿都无法达成。
“冉姐姐你放心好了,你变笨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了,我和璃哥哥是不会嫌弃你的。”咕仔捂着小嘴笑弯了眼睛。
“璃也发现了么。”满脸黑线咕仔的话语,我瞟一眼澹台璃。
“小主,我不想躺枪,这个问题能不回答么。”澹台璃眼神讨伐咕仔这个始作俑者。
“冉姐姐,迁怒是个很不好习惯,所谓忠言逆耳利于行,你要勇敢承认事实,这样才能改进。”咕仔再补一刀。
我和咕仔以及澹台璃抵达中雅公寓汪逹朋餐馆时候,汪逹朋已然锁好餐馆大门,正在餐馆门外张望。讨投央划。
看到我们一行到来,汪逹朋把餐馆钥匙扔给澹台璃,让我和他一起立刻出发。
汪逹朋说,闽侯王只见我一个,澹台璃不能同行。
澹台璃叮嘱我路上开车注意安全,我把咕仔收入阴珠,和汪逹朋一起再离开中雅公寓。
在汪逹朋的指引下,我和他一起抵达东京最豪华酒店的一处包厢。
汪逹朋在包厢门口顿住脚步让我一个人进去,说我们之前在路上塞车耽搁不少时间,如果闽侯王怪罪我们来的太晚,我定然要给闽侯王解释清楚免得他怪罪于我。
在我点头应下后,汪逹朋弯腰垂眸替我推开包厢门。
深呼吸我攥紧手中盒子,抬脚踏入包厢。
我刚进入包厢,汪逹朋就替我关好包厢房门,我看到,包厢的沙发上慵懒坐着一个面具男。
那面具将那男人的脸部遮挡大半,只外露着嘴唇以及下巴,面具一半黑一半红,黑的如泼墨,红的似鲜血。
“说出你的小小心愿吧。”闽侯王那特有的轻飘飘软绵无力诡异声音响起。
“我有两个心愿,我想都讲给您听,我想要知道这两个心愿,哪一个在您这里算是小小心愿。”立在原地,我关注闽侯王外露的嘴唇和下巴,想从那里窥破点闽侯王情绪。
“说来听听。”闽侯王唇角勾起弧度,轻声笑着。
得了闽侯王允许,我把我二十四岁命劫事情,以及奶奶天谴事情都告知闽侯王,再等待闽侯王的反应。
闽侯王在我讲完之后,没有即时开口,坐在沙发上右手指端轻叩沙发。
包厢里除了闽侯王那指端轻叩沙发声音,再无任何多余动静。
在等待闽侯王答案的时间段,随着时间流逝,我是越发心中忐忑越发心中没底。
等待到最后,我已经不奢望过多,我只希望,闽侯王别让奶奶的心愿破灭。
等待良久良久,我终是听到闽侯王再次开口,闽侯王说,我的两个心愿都远超出我该得的酬劳。
闽侯王的话语,让我的心情跌落谷底眼神黯然,我看到闽侯王从沙发上起身,踱步一会儿后说,汪逹朋曾在他面前盛赞我,如此,他就满足我一个心愿。
闽侯王的话让我心中升腾起希望,我听到闽侯王说,有关我二十四岁命劫的事情他可以帮忙,不过那也要等到我二十四岁命劫那一天,他才能为我继续续命。
我追问原因,闽侯王说,我的体质非同一般,为我续命事情早一刻晚一刻都不行,且续命事情需要筹备的太多。
闽侯王讲完,交代我把我的生日随后告诉汪逹朋,说他会尽量在我二十四岁命劫那天抽出空去为我续命。
闽侯王话语中的尽量抽空,让我忍不住在心里低咒一声,我点头说知道了,走到茶几处把盒子搁在茶几上,再与闽侯王告辞离开包厢。
朝外走去,我听到身后传来闽侯王的低低笑声,冷了脸色我离开的脚步更是加快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