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看到小加藤君手下竟是这么快赶来我不禁挑高眉梢,我即刻精神力联络依然附体警车副驾驶位置警员的咕仔令他即刻回返阴珠。
在我与咕仔精神力联系之后,我看到咕仔的身形从那车内遁出,再激射回返我身边。
回返到我身边的咕仔带给我一个消息。那就是在他离开警车时候,警车内的骨器店老板貌似快要清醒过来。
咕仔带来的讯息让我皱眉,此刻这地段交通堵塞不说,还有小加藤君的手下赶来不让这地界的所有人离开。
倘若醒转的骨器店老板再来个现场认人,我和汪逹朋待在一起势必是会增大被嫌疑程度。
把咕仔收入阴珠,我摘了棒球帽和墨镜塞入背包把背包收入储物戒,再从储物戒内取出一套长裙换下之前衣服,再把运动鞋换成高跟鞋,再把扎成马尾的头发用发簪松松的挽在脑后。
收拾妥当,我对因为我换衣闭了双眸的汪逹朋说一下现在汪大锤已然逃遁到的具体位置,再对汪逹朋说可以睁开眼睛了随后电话联系也就准备和汪逹朋下车后分开走。
我的储物戒内之前搁置的谢一鸣衣服我已经尽数在荒岛送给了冯二蛋,此刻我储物戒内根本没有男子服装。
汪逹朋和我来得匆忙我们根本不曾预料到会有如此多变故出现汪逹朋根本不曾自备更换衣服。而澹台璃除了在车内留下一副墨镜再不曾留下什么多余物件。
如此,汪逹朋此刻是无法更换衣服,只能是继续穿着遭遇骨器店老板时候的衣服。
汪逹朋睁开双眸迟疑着难掩担忧目光望着我,说一定要小心千万别出什么事情,如果我因为汪大锤的事出了事情他不但会良心不安也担不起那责任。
瞟一眼汪逹朋,我浅笑着说来相助他解救汪大锤是我自愿的事情,我接下来会小心谨慎,即便我真的因此遭遇什么事情他也不用良心不安不用担责。
讲完这话我也就推开车门下车,汪大锤在我下车后摘了澹台璃的墨镜搁在仪表盘上也下了车并锁了车门把车钥匙交给我。
此刻因为小加藤君手下的从远处奔来叫嚣着现场哪个都不许离开,现场是一片躁动但却是真的没人擅自离开。
我和汪逹朋的弃车分开而行并没有引得什么关注目光,混在人群中我和汪逹朋的距离是越拉越远。
混在人群里我边走边打量周围情况,我想在小加藤君手下对现场进行排查之前悄然离开此处。
只是不管到哪里围观热闹都是人挥之不去的劣性,现场的人没人擅自离开不说,就连我目所能及处开门做生意的门口都被各自店内的店主和服务员堵了个严丝合缝。
如此情况,我连进入哪家去看看有没有后门能让我悄然离开此地的机会都没有。
骨感的现实让我放弃了悄然离开此地的念头。我待在人群中静等接下来事态的进展。
现场很快又赶来越来越多的小加藤君手下,各家开门做生意被责令立刻关门,现场车辆内的人被责令尽数下车,现场的人全部都被集合在一起。
警车被小加藤君手下四周层层围着,不知道是何种原因,警车内的两名警察和那骨器店老板都不曾出来警车。
并不清楚汪逹朋是否已经觅得机会离开此地,挤在人群里我扫一眼四周并没有看到汪逹朋身影。
悄然从储物戒内取出一个可隐身纸人投掷出去。我催动可隐身纸人在现场去看汪逹朋是否还在。
以可隐身纸人之眼看到被集合在一起的人群中并没有汪逹朋身影,我心下稍宽。再催动可隐身纸人去警车边看看情况。
手机这个时候在口袋里开始震动,我拿出手机看到是汪逹朋的来电。
人们虽然被聚拢一起被禁止擅自离开,但现场接打电话的人不在少数,如此我倒是能放心去接汪逹朋电话不用担心被人起了疑心还是怎样。
电话接通,在我喂了一声后汪逹朋急急声音传来问我是否已经离开现场,我回答说没有再关联追踪汪大锤的可隐身纸人告诉汪逹朋一个地址。状乐狂划。
汪逹朋那边沉默一会儿再开口是说一切小心,在我回答说知道之后他也就挂了电话。
把手机刚装入口袋,我就以可隐身纸人之眼看到那骨器店老板从警车里下来,随着他下车的还有那两名警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