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个毛线,还不是因为村子里的那个巫师,他跟蛇精的关系好,日夜供奉?”我叫道,说完这句话,我再一次的闻到了那种奇异而熟悉的香味儿,因为老朱刚才的那句话,我忽然想到了那个香味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操他妈的,老朱,不是蛇成精了,而是我们这里面有奸细,给蛇通风报信!”我大叫道,说完,我站了起来,对那些趟在地上甚至都放弃了抵抗的人大叫道:“谁他娘的身上有一种有香味儿的草的!”
我说完,老朱也对着天空就放了两枪,大叫道:“说!谁身上有!”
现在大家都意识到了我所说的带着那种草的人就是奸细,是他让这些蛇对我们如影随形的,一下子都忙乱了起来,不一会儿,一个人就颤巍巍的从他的背包里抓出了一大把的草,他惊恐的大叫道:“不是我!真的不是我!我包里是衣服和一些吃的,什么时候变成了这些草的!”
老朱走上前去,抓起那草给我看到:“是这种东西能引来蛇的吗?”
我点了点头道:“地老鼠就是这么被那个巫师给搞死的,这种草药对于这里面的蛇是一种吸引聚集的信号!”
老朱上去就对那个人踹了一脚,把草药重新装回了他的包里,用枪顶住他的脑袋道:“现在给你一个活命的机会,跑,跑的越远越好,敢回头我一定弄死你!”
那个人可能知道老朱让他干嘛,既然这种草药能吸引蛇,那就让他去把蛇引开,那个人可能知道老朱也是个杀人不眨眼的货色,颤抖惊恐的背着那个背包疯狂的往前面逃窜。
而我们则开始往相反的方向跑,好在这个方向才是那个螣蛇墓所在的方位,也不影响我们赶路,后半夜的时候,雨水停了,可是山里的路因为这一场大雨而变的非常泥泞,我们走的也非常的艰难。
终于找到一个相对空旷的地方我们安顿了下来,烧了一些热水,顺便烤一下早已经湿透的衣服。
就在这个时候,老朱忽然拿枪对准了我的脑袋狞笑道:“小三两,看不出来,好手段!”
好不容易从蛇群的围猎当中逃了出来,我自己都累的要命的时候却忽然被人用枪顶住了脑袋,我又惊又怒,对着老朱叫道:“老朱你搞什么东西?!”
老朱对我狞笑道:“刚我才想明白,我那个兄弟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包裹里什么时候出现了那种引蛇草,你却发现了,这难道正常么?”
我一听就明白了,敢情这家伙是把那种引蛇草当成我放在他那个兄弟背包里了,我把他的枪拨到了一边儿,道:“我说你差不多了,老子跟你一起的,什么时候有机会放?再说了,就算是我放的,那些蛇就不咬我了?”
“可是不是你的话会是谁?知道这种东西能引诱蛇的也就你一个人吧?”老朱道。
我对他做了一个投降的手势道:“得了,您也别说了,我大概知道这事儿是谁干的了,我二叔和那个巫师都知道这么干,应该是他们干的。”——为了缓解我此时的嫌疑,我甚至对老朱道:“而在你们来之前,我们本身的计划就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我们在后面跟着你们找机会把你们给干掉,本来我以为我在你们手里他就不会动手了,谁知道我二叔还真的是个狠人,这是要把我都一起做掉的节奏。”
老朱看了我一眼,没在说话,之后开始清点人数,其实压根儿就不用清点,在场的也就六个人了,其他的,都可以说是失踪,而失踪就几乎等同于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