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则嗓音沙哑。同过去年岁里一样,轻缓又温柔地劝她学什么。
可她总学不会,闹了好多笑话。
很快,祁则再教什么,她都委委屈屈地低下头,不拒绝,也不接受,戳一下动一下。他呵斥几声,她就原地发呆不动弹,魂飞天外似的害怕。
不像笨狐狸,倒像个傻狐狸。
此时年年浑身燥热,鼻尖这点儿腥膻的水液格外诱人。
祁则刚说完,年年便情难自禁地伸出舌,将新溢出的前液舔舐干净。她动作格外大胆,舌尖勾勾缠缠地往里钻,想要舔出更多的水液。小嘴半含住顶端吮吸,发出咕啾的暧昧水声,越来越响。
这水声在向来清冷的倾风楼内格外明显。
半隐着年年低低的呻吟声,祁则隐约有一种满足的感觉,他不禁唤她名字:“学的不错。”
“唔?”
年年正苦于口中胀满的硬物,忽然听见祁则的夸奖,开心地嗯了声,被满嘴的津液呛住。
她喉头不停收缩,呜呜哎哎的呻吟声被祁则堵在喉中,祁则目力极佳,看见她的眼眶泛红湿润。
身下传来喉头细软蠕缩的紧致快感,他趁机往里伸,年年想含又想吐,来回拉扯吞吐。
年年觉得自己快死了,她无助地伸手想抓住什么,双手覆上那根滚烫坚硬的阳物,滑溜溜湿漉漉的,她握不稳,上下摸索时,祁则按住了她的手。
“就这样,继续。”祁则强忍住挺胯抽插的冲动,带年年的手上下撸动,直至在她口中射出来。
年年被精液呛得厉害,上气不接下气,不自觉地掉眼泪。
此时晨光明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