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头看时。正是先前,那个提着灯笼的女|童的脑袋。
只不过随着宫伤的死,她似乎也没了力量的来源,在方才的那场爆炸之中,被炸得七零八落,只剩下这么一颗头颅。
想着之前,自己被这个东西戏耍,白皇心头便生出一股怒意,狠狠一脚将那脑袋踢了出去。
这一次,那颗头颅再没有任何反应,也没有像从前一样,重新组合身体。
“晦气东西!”白皇冷冷说了一句,足下一点,便和苏墨虞他们汇集到了一起,一路朝北方而去。
那个方向便是魔都,有更强大的对手等着他们。
只不过在向北飞行的时候,那位驴前辈时不时的就会回头看上一眼,眼神中满是困惑。
“驴前辈,怎么了?”苏墨虞察觉到它的异样之后,赶忙出口问道。
驴前辈想了半晌,晃了晃头,并没有发表什么意见。
这位驴前辈的脾气一向古怪,苏墨虞也就没有多想,继续向被而去。
而在此时,在先前那座山上。
目送着苏墨虞一行人离开之后,那群魔族战士这才敢站起身来,跑到宫伤的尸体之旁,将他从地里拉出来。
只是,此时宫伤的脑袋,已经被白皇踩得稀烂,简直惨不忍睹。
“糟了,连宫伤大人都被那帮家伙杀了,咱们魔族岂不是要……”其中一个魔族战士抱着宫伤的尸体,双膝跪地颤声说道。
听他这么一说,场间的气氛顿时压抑起来。
可就在这时,忽然一阵刺耳的笑声在山头响起。
“妈的,这种时候,谁还有脸笑?”其中一个魔族战士听见笑声,一时怒不可遏,手提长戈就打算将发笑的那人杀死。
然而,转过头时,看清了笑声来自何处之后,却一下子傻在了原地不能动弹。
因为发笑的,正是先前那颗被白皇踢飞的女|童头颅。
这个女|童,一直在宫伤居住的宫殿之内,所有人都知道她是宫伤的亲信,却不知道她究竟有多大的本事。
而如今,眼看着她就只剩下一颗残破的头颅,却还能发出这么诡异的笑声,让场间的众魔族战士也是一阵毛骨悚然。
“您……您没死?”那个魔族战士丢掉长戈,一步步走到那颗头颅面前。
可还没等他彻底靠近,那女|童的头颅却直接拔地而起,朝那片废墟飞去。
与此同时,废墟四处不断有瓦砾四溅,不停有东西飞出来,撞到那颗头颅之上。
时间不长,就再次重新组合成了一具身躯,和先前的女|童一般无二。
甚至,连身上的衣服都没有一丝破损。
“这……”这一下,连那些个魔族战士也都懵了。
又是一连串让人发毛的笑声传爱,那个女|童晃着身子,走到废墟的边缘处,两只手不停的推着,不多时便见那片废墟推开,从废墟之下拉出一个人来。
这人,正是之前和她一起,去迎接苏墨虞他们入宫殿的那个男童。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们两个都没死?”那个魔族战士颤声问道。
“死?老夫哪有那么容易死?”那个男童开了口,声音居然和宫伤一般无二。
“您……您是……”那魔族战士眼睛瞪得滚|圆。
“一点儿小把戏罢了,那副身躯只是个傀儡,这个才是我的本体!”宫伤随口应道,说话间转过头去,望着苏墨虞他们消失的方向。
“亏着留了一手,否则刚才真的就死了!”想着刚才白皇的那一击,宫伤仍旧心有余悸。
“你们,想办法按原来的样式给我把宫殿修好,我要去一趟魔都!”宫伤转过头,看着那群魔族战士说了一声,便带着那个女|童一起,也朝着魔都的方向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