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庭隐自然是知道了顾尘西被捅刀子的情况,更是清清楚楚梁溧的身份,再看着她对药方一副魂不守舍的神情。
阮庭隐则是瞬间心领神会,恐怕捅刀子便是皇上安排的,这药方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安雍公主她伤势如何呐?”
“阮大人,怎么也在宫中?”
阮庭隐道,“自是想出无门。”
梁溧虽不知道阮庭隐的那些背后的故事,但也从皇上那里被灌输到了,阮庭隐是个老狐狸以及对待阮庭隐要坚决客气小心的心态。
梁溧陪着满脸的笑意,“阮大人打趣奴婢了,公主伤势不重,只是现还在昏睡中。”
阮庭隐对药方伸了手,梁溧自然是没有不给看之意。
“是些好玩意儿,快给公主领药吧,改日公主醒了臣自当前去探望。”
阮庭隐话里有话,不过是在将皇帝的意图挑明了说,就是要把他阮庭隐和安雍公主困在宫中,他的眼皮子下监视着。
梁溧领了药后,在太医院的门口看见阮庭隐似乎是在和葛总管说话,便轻声道,“奴婢告退。”
葛总管是太医院的大太监,无论是看病的领药的他都清楚的很。
“阮大人,不必如此客气,若不是当年救下奴才,奴才太不会到了今天这身份,只是,圣心难测啊,那方子本无毒,可配着公主中的毒,只会拖垮公主殿下的身子啊。”
阮庭隐一扫而来他手中的拂尘,确实不是那个可怜巴巴的小太监了,今日之事更是帮了自己的大忙,但,他究极又是谁的棋子,也只有他自己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