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廖露要是偶然听见这种吐槽会不会气的想吃人。
顾尘西终极反问道，“那你难道还想她用肉体直接向你表达点什么吗？”
程里否认道，“对她我没有兴趣。”
顾尘西和他越聊九越有一种他是个终极大渣男的感觉。
“你有过多少个女朋友？”
程里这也是想着，她问自己这些就还说明她对自己也是有戏。
顾尘西纯属八卦和无聊，这时代连个手机都不发达，更不要说什么吃鸡王者手游了，一天天真的就剩下唠嗑了，不要说这时代的感情真挚呢。
程里犹豫了一会，顾尘西看他眼神飘忽，“看样子是太多了没数过，我可以慢慢听。”
看了眼病房里的钟表，才二点多，距离下午吃饭还早着呢。
冯彤也被拉过来听故事了。
程里去给大家边泡茶边说道，“你想听第几个？”
再将茶放到她们前面的桌子上。
“谢谢，就从第一个说吧。”
冯彤也道，“谢谢。”
程里把病床旁边的凳子拉到沙发的侧面，这角度恰好的被阳光赦免而过。
阳光落在了沙发上的两人和茶几上，茶杯的一面露出小小一点的阴影。
“在法兰西，圣热尔曼的大街我们相遇，一见钟情。
一个热情的法兰西姑娘。”
程里对于她的记忆并不深沉，他们在一起半年多，分手她说，自己从不爱她。
顾尘西和冯彤四个慢充疑惑的眼神，程里将手摊开，懒散说道，“我并不是很会讲故事，但你们可以随意的提问。”
顾尘西想问道，“她是和你一个学院的？”
“不是，她是université de paris的大二生，比我大了五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