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传来容礼暴躁的声音,朱迎月瞅准时机,正打算进去,却被两个侍卫拿下。
“救……”朱迎月话都还没有说完,便被侍卫捂住口鼻拖出了容礼的院子。
朱迎月眼睁睁地看着沈知秋背着药箱走向容礼的房间,眼神之中满是不甘与绝望。
“水怎么还不来!”容礼不耐地将房中空了的杯盏摔向门外,正好碎在沈知秋脚边。
“…………”沈知秋脚步一滞,眉宇之间有些不悦。
容礼见是沈知秋,心中一凛,忍着心中的暴躁将已经举起来的花瓶放了下来。
“你又怎么了?”
这位厉王殿下纨绔的名声在外,沈知秋也并没有少见多怪。
容礼看着容貌清秀的沈知秋,她那细长的脖颈还有身上淡淡的药香,如同拂羽一样撩拨着他的心绪,更令他燥热难耐。
“把窗户打开做什么?不怕着凉吗?”
沈知秋只觉得这屋子里冷得厉害,一面嗔怪着一面将窗子关上。
容礼上前两步本想阻止她关窗,可是不知为何,却紧握住了她白如荷藕的手臂。
她冒寒而来,身上微凉,容礼靠着她,只觉得分外舒服。
沈知秋微怔,转头迎上容礼炽热的双眸,瞬间知晓他到底怎么一回事。
但眼下,已经一发不可收拾了。
黑鹰卫将已经抓到了朱迎月母女的事情告知了白清灵,并说了容礼身体不适的事情。
她正给容锦凰亲手熬些汤粥,暂时没有对那作怪的母女两人上心。
“既然知秋已经过去了,想必也没有大碍。”
眼下一个昏迷不醒,一个不吃不喝,真是让白清灵操碎了心。
白清灵推门进去,容锦凰紧紧攥着楚临的手,又伏在床边睡着了。
已经第七日了,她几乎不眠不休地看着楚临,实在是熬不住了,就打个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