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因为爹。”
定北侯神色一怔，不自然的别开脸，不敢与白清灵对视。
白清灵看出了他的抵触，双手抓住了定北侯的衣物，说道“爹，不可有任何隐瞒，卓细妹与娘决裂，是不是因为她爱而不得。”
定北侯看了她一眼，就点了点头：“应该可以这么说吧。”
“卓细妹嫁给顾家儿郎的时候，你娘曾亲自去送礼，但是卓细妹当场打了你娘一巴掌，当着众多权贵的面宣布与你娘再无往来关系。”
“那后来呢？”
“后来……后来我去柳家求娶你母亲，卓细妹曾到白府找过我，要我不要娶你娘，否则她就会让我后悔我当初的决定。”
白清灵眼眸一沉，突然想到了什么，低呼了一声：“女儿突然想到了一件事情。”
“什么事？”定北侯问道。
“爹当初求娶娘的时候，知不知道娘还有一个同胞妹妹与娘长得一模一样。”
定北侯听到这话，脸色瞬间变了。
他又怎么会听不出白清灵这句问话的含义。
“我当初若是知道，便不会走错那一步。”
“那柳家的人也不曾跟你提过？”白清灵反问。
定北侯说：“你娘有一个妹妹的事情，我是知道的，但是我从未见过，也不知道她那个妹妹竟与她长的八九分像，那时候你三叔……”
提到这个“三叔”的时候，定北侯的脸微微抽动了几下，改口道：“当初白老太太举家搬入侯府居住，白梧义却不愿与之为舞，便一直在外头，他娶的那位妻子，也不曾到侯府来过，后来我成亲，白梧义突然回府，此后便常驻在侯府内。”
“卓细妹会不会借用这种巧合，策划爹与柳语嫣一场孽缘。”
白清灵说出这番话的时候，定北侯沉入了震惊之中。
他从来没有深究过卓细妹的那番话，只当卓细妹因爱成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