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卓夫人刻薄的言语，白清灵没有丝毫的放在心上。
她微微仰头，目光犀利的看着卓夫人说道：“本妃入珺王府，是因为小郡王。”
卓夫人眉头微拧，唇角微扯了一下，显然没想到白清灵竟然会扯到小郡王身上。
白清灵却发现了一个奇怪的现象。
她刚才在提到小郡王的时候，卓夫人疾厉的目光明显的转变。
那是一道复杂的情绪。
“你们上一代发生了什么恩怨情仇本妃不知，但当着本妃的面提本妃母亲的事，本妃便不乐意，本妃怎么知道是不是你们的一面之词，再者……”
白清灵语顿了顿，扫了一眼床榻上的珺王妃，随之又看向卓夫人，道：“你们念着本妃母亲的名字，说她玩的一手好把戏，勾走了两个出色的男人，这难道不是她的本事吗？”
“你……”卓夫人竟没想到白清灵会这样说：“周旋于两个男人之间，太子妃觉得这是一件很自豪的事情？还是太子妃也有意效仿。”
“卓夫人！”白清灵冷喝了一声：“你这样的身份，竟然能说出这种话，说出去岂不是叫人耻笑。”
“我……”卓夫人脸色一变，意识到自己说了不该说的话。
她这样的身份，的确不应该说出这种话来，降低了自己的身份。
卓夫人不想再与白清灵谈柳含烟的事，她岔开了话题道：“太子妃刚才说是为了小郡王而来，既然如此，那就麻烦太子妃尽点心医治小郡王的伤，民妇这几日会留在珺王府，替珺王妃看着小郡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