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之秋穿越过来之后就发现静安王朝也有这种低燃点的东西,只不过普通人不知道这是什么,都不敢接触罢了。因为这种东西可以入药,所以沐之秋身上备的有,但为了防止它自燃,平时都是用特殊方法保存着。
也亏得这古时候的衣裳都是广袖,那袖袋就跟个麻袋差不多,什么东西都能放,出门倒是真的挺方便。
沐之秋在跟生死门门主提出赌约的时候就想到了这个东西,如果近身观察,是可以发现一些破绽的,但远处观察,视觉上的盲区便会被放大,那样出现的效果也就会越好。这门主不管在什么地方偷窥她都不可能离得很近,所以产生出来的效果绝对能够震住他。
果然,手里的火苗才刚熄灭,就听见喀拉拉的声响,随便,面前的墙壁竟自动打开了,门主兴冲冲地走进了,张嘴便问:“好徒儿!你刚才是怎么弄的?教教为师吧?”
哈,她就说吧,老顽童就是老顽童,急得连底牌都露出来了。
打了个哈欠就要躺倒下去,“门主还是请回吧,我今日累了,现下想睡一会儿。”
“还睡?你一日里到底要睡多少个时辰?为师可都已经三日三夜没合眼了!”
抬眼看去,果然可以看见老顽童的眼睛有点充血发红,嘴角还有两个不太明显的水泡,显然是着急上火了。这倒是皇帝不急太监急,自己被关的人都不着急上火,他先上火了。
摆出一副为难的样子,沐之秋扫了一眼四周,“这环境,我哪有心思演示给你看?门主还是请回吧!这里可是关押肉票的地方!”
这女娃子当真不可小觑,她怎么连这都猜得出来?
“为师不关你了还不行么?”老脸儿一红,不过在这死人脸上倒也看不出来,门主说:“反正你在我这地宫里也跑不出去,我发誓,从今日开始,剩下的这四****再也不关你了。”
果真已经过了三天了,还有四天时间,一定得把这老顽童的胃口吊得足足的才行。当下躺在棉被上翘了个二郎腿,沐之秋眯起眼睛哼起小调来。
生死门门主这个气哟!可是他是个好学宝宝,活了大半辈子,还没有什么事情是他搞不清楚的,越是不明白的他越想知道,刚才那团火苗就好像烧进了他心里一般,竟是放也放不下来,这要一直不知道,怕是老命都要熬掉半条。
“好徒儿!为师……”
“输赢未定,门主还不是我的师父呢!”
赶紧改口:“好秋儿,我这年纪都能当你的曾爷爷了,你倒是别再耍小性儿了,等下回靖王爷或者上官云清敢欺负你,我帮你打他们的屁股可好?”
嘿嘿,这老头儿果然老奸巨猾,把她的心思摸得很准嘛!“我让你打你才能打,否则,不许你动他们一根手指头。”
“好好!秋儿让打,爷爷我再打,不然,绝不动他们一根手指头。”
说实话,被这么个外表玉树临风的年轻人一口一个爷爷地自称有点别扭,怎么看他都没半点做爷爷的样子,不过看着门主眼巴巴地在前面给她打着灯笼引路的份儿上,沐之秋也懒得再跟他计较,再说,她的时间有限,也容不得她继续拖下去。因此,沐之秋淡定地爬起来拍拍手,大摇大摆地跟着门主走出了石屋。
才走进大厅,便看见两个门徒抬着一只将死的梅花鹿走进来。见了门主两人行礼道:“门主!这鹿产不下幼崽,是不是将它迷晕了再杀之?”
“直接给它个痛快吧?好生安葬,让它早些超生!”
这门主老脸倒是变得快,刚才眼睛里还带着谄媚的笑意,突然间就隐上了一层寒霜,那感觉,就跟他亲爹要死了一样。要不是那张僵死不变的死人脸,沐之秋都能想像得出那张胡子花白的脸上会出现什么样的表情。
眉头一皱计上心来,懒洋洋地问道:“为什么要杀了?这鹿还有它腹中的幼崽都可以活下来,杀了多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