局子里。
林月和骆慈坐在一起,裴天瑞一行人鼻青脸肿的一边做着笔录一边愤恨的瞪着什么事都没有的林月。
“警官,我要告她们,我要验伤。”
裴天瑞伤得不重,就只是被林月踹了一脚,摔倒在墙上,面朝墙,鼻子要塌了,流下两行血迹,看起来特别滑稽。
“不管她的事,是我……”
骆慈挡在林月面前,把一切的责任揽在自己身上。
林月嫌弃的扒开他,“你什么你,就你这弱鸡样,你能打过谁。”
被嫌弃的骆慈面上一红,“对不起,是我连累你了。”
“你闭嘴吧!”林月翻了个白眼,“我那是自卫,你把话说清楚点,别搞得好像我惹事生非似的。”
骆慈的脸更红了:“对不起。”
这时给她们录回完口供的警官让她们打电话叫人来保释。
林月当下就给宋泠打了电话。
骆慈没人可以找,但想了想,还是发了条消息出去。
裴天瑞这边也打了电话,不但叫了裴家的人,还叫了律师。
“姓骆的,我早就说过,别让我再见到你,是你自己三番两次的触我霉头,是以为找了个女人保护你就以为万事大吉了,我告诉你,你们就等着坐牢吧!”
“没错,这事绝不能私了。”
“我们答应,裴少也不可能答应的。”
“你们就等着坐牢吧!”
裴天瑞扯着嘴角笑:“臭女人,有本事你把裴郁琛叫来,一个野种也妄想……”
“你说什么?”林月打断他的话。
从刚才漫不经心的神情,突然变得严肃冷厉起来。
裴天瑞看着她的眼睛,突然不太敢说了。
但他身后的小跟班却没有这种意识,把裴天瑞的话重复了一遍。
“裴少说那个叫裴郁琛的是个野种,啊——”
一阵惊恐的惨叫声响起。
说话的小跟班眼睛瞪得老大,恨不得把眼珠子都瞪出来,脸色苍白,冷汗直流。
裴天瑞同样苍白着脸,瞪着一双眼珠子,看着面前的桌子上插了一把叉子,叉子要是再进一点就叉到他的手了。
“你居然在警局里当众行凶,警官,她有凶器。”
“你们刚才都看见了,这个女人是个疯子,你们把她关起来。”
“当众行凶,你们怎么还不抓她,快抓她啊!”
从林月面前拿着碗和叉子走过的警官小哥哥傻眼了。
那把插在裴天瑞面前的叉子是他用来吃饭的叉子。
不止是这些人,还在坐在林月身边的骆慈也是被吓得吞了吞口水。
“凶器?”林月冷笑,“我只是借用这位警官小哥哥吃饭用的叉子提醒你们一下,嘴巴最好放干净点,否则……”
“你威胁我,你居然敢威胁我?”裴天瑞差点吓破了胆,抓住警官的衣服便道,“你们看见了也听见了,这个贱女人她威胁我,我的生命受到了威胁,我要找律师,我要让她坐牢。”
林月嗤笑一声,“想让我坐牢没问题,一切都按照规矩来。”
说完,她又发了消息出去。
此时的她有些后悔,早知道就不找宋泠了,还是找老大比较方便。
刚发完消息,林月发现坐在她身边的骆慈也给她发了一条消息。
意思是自己有事耽误了,不能去面基了。
林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