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花得意道着:“我早关了,你丫不会是犯事了吧?”
“犯事我可不怕,但这事我解决不了了。”小木道。
“什么事啊,把你愁成这样?”如花亦步亦趋追着,好奇压过了一切,小木被逼得无可奈何了,这样告诉他:“是这么个事,这一年多,我一直照顾一个女孩,我是出于一种愧意才处处帮她的,我一直给她宽心、帮她重新站起来,给她找工作,让她学会自立……嗯……”
“好事啊,这发愁什么?”如花不解道。
“但是,前些天一下没忍住,我把她给上了。”小木骚眉耷眼,不好意思道。
噗哧哧如花一阵奸笑,然后还是不解问:“你上过的多了,没见过还不好意思啊。”
“其实我是想照顾她,真的,我一点歪心眼都没有,你说我为什么这么没出息,本来在做一件高尚的事,最终还是没忍住和她上床了。”小木道。
有羞耻感了,为什么如花兄弟这么意外呢,他反问着:“我还是没听懂啊,说来说去,不就是一炮的事么?”
“知道被打死的二葫芦吗?”小木隐晦问。
如花点点头,这事听说了点,知之不详,似乎是小木变得低调的理由,看小木凛然的眼神,他惊讶脱口问着:“难道……你上的这女的,和那个打死二葫芦的有关。”
“是他妹妹,他还有一个哥跳楼了。都是被逼的。”小木恻然道。
“我艹。”如花另眼相看了,直竖着大拇指赞道:“你狗日报复的真彻底啊,弄死他,再日他妹……他妈的,我太喜欢了。”
算了,哥几个没一个三观正常的,小木苦着脸,找着候机的座位坐下,不再和这位神经有点不正常的如花讨论感情一事了。
这个货嘴不停地说着,问着,不一会儿,却没音了,好容易安静了,小木侧过脸看如花,如花却状如见鬼似地看他,然后眼睛一斜,示意着往侧面看,小木看时,一下子心又沉到谷底了,党爱民像个幽灵一样,出现在这里。
他大踏步上来了,坐到了小木身边,一拉衣服,一翘二朗腿,小木恨恨地道着:“秃蛋,老子现在心情不好,少来烦我。”
“恰恰我心情很好,想找人说说话……哎这位孙总吧。”党爱民手伸向猥琐的如花,如花笑着和他握握手问着:“你是谁呀?”
“他是警察。”小木道。
“抓你的?”如花问。
“请我的。”小木道。
“呸!”如花道,不屑了。
党爱民现在别提多喜欢如花了,依法炮制:“这个回答简明扼要,呸!”
如花乐了,伸手和秃蛋击掌笑着问:“警察长成你这样真不容易啊。”
寸头,一脸横肉,座位旁边的女客都被吓跑了,一听这话党爱民气着了,小木笑了,如花觉得不妥,赶紧改口道:“不不,我其实是要说,你…你长成这样都能当警察,更不容易啊。”
小木一呲,笑哆嗦了,他刺激着党爱民道着:“秃蛋,花哥的思维和心灵都是扭曲的,你要能他正常交流我才服你。”
如花闻言一点都不介意,反而介绍着:“对,我是扭曲的富一代,他属于变态的富二代,现在都穷了,所以扭曲和变态都加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