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溪怔怔地思索了三秒,恍然过来:“啊……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她突然绽出一个谄媚的笑容,晃着他的腰耍无赖,“其实我一个人根本过不好,没有徐即墨的日子度日如年度秒如日……春节三天没有看见你就觉得快要窒息了!真哒!”
电梯抵达,门一打开,她就势就跌了进去,坐在地上抱住膝盖,咬着下唇说:“我跌倒啦,要徐即墨亲亲才能起来!”
徐即墨看着被喜剧演员附体的她,无语凝噎。
她真是……永远正经不过三分钟。
未免监控室的保安以为他深夜在电梯胁持少女,他没多作停留,进电梯把她拽了起来。千溪还凑在他身边,不顾阻挡地无耻卖萌索吻。二十层的距离在一方进攻一方阻拦的过程里很快抵达。
电梯门开的时候,千溪还踮脚保持着想要轻薄他的姿势。
程风目瞪口呆地面对着这个画面,石化成了一座雕像,会说话的那种。
“我就是出来扔个垃圾……对不起……你们继续。”雕像说。
他来kg来得晚,没有经历过千溪住在kg基地狂虐单身狗的阶段,又是一个如假包换的未成年纯情少男,对这种画面还是有点招架不住。
千溪目送着雕像的背影,羞耻地简直想剖开电梯底座直坠二十层离开这个罪案现场……他干嘛不告诉她,基地里还有一个人啊qaq。
而且还是一个小孩子。
教坏小孩子多造孽啊……
徐即墨把那张埋在他怀里不肯抬起来的脸扣出来,一手挡住自动关上的电梯门,说:“先出去。”
千溪满脑子还都是“幸好刚才撒泼撒娇的时候没撞上程风,要不然就糗大了……”,完全不清楚徐即墨是怎么把她拎出去,又拎进屋的。
他蹲在衣帽间的抽屉前,翻出几件她曾经叠在这儿的衣物。
蕾丝裙,毛衣……好像都不太适合当睡衣。
“你之前没留件睡衣在基地?”
“有啊。找不到了吗?”她凑前去看,果然,都翻了一遍,没有找到。
千溪瞟了眼一脸沉定的徐即墨,用只有两个人听得见的声音,轻轻地说:“其实……可以用t恤啊。你没有纯棉的那种t恤吗?”
事实上,直男都不太在意他买过的t恤是哪种用料。
不过,关键点根本不在此处。
徐即墨听到她的声音,意味不明地瞥了她一眼,慢慢起身。
他背对着衣柜,单手把白色的柜门移开,说:“挑吧。”
千溪迟疑了片刻,便踮起脚尖,上前去翻衣服。结果刚翻几件,某人挪过半寸,自然而然地把她搂进了怀里。
徐即墨把怀里的人箍了箍,俯身在她耳边,语调平平:“不安分一晚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