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无情沉笑一声,向后避开,“抱歉,不是每个人都有这个资格。”
“我喝到了,是不是意味着,我已经有了这个资格呢?”桃花眼盈满笑意,颇有几分玩世不恭之态。
月无情波澜不惊。
“牛饮之人,不配。”
意思是,你喝了,也没资格,因为,你相当于没喝。
“你!”
叩——
茶杯一放,“你请自便,我不奉陪。”
起身,上楼,红衣袅袅,青丝如瀑,转眼消失于廊间拐角。
砰——
房门关上的声音传来,溟澈气得牙痒痒,却偏偏拿他没办法。
摇了摇头,他竟觉得某人傲娇起来,自有几分可爱在其中。
啊呸——
溟澈打从心里唾弃自己,“我他妈脑子被夹了我……”
讨什么不好,偏偏讨虐!
突然,目光一顿,看着那只被月无情用过的水杯,两眼发光。
鬼使神差般,拿在手里,凑近鼻端,轻嗅——
“好香……”
这晚,溟澈早早睡下,躺在被窝里,握着那只茶杯,细细把玩。
这陶瓷,这是光滑,就像那厮的手,触之滑腻,感官上佳……
那一瞬间,他的呼吸微乱,只是很快调整过来。
月色皎白,夜阑人静。
他做了个梦。
梦里,一袭红纱在眼前飘荡,而他自己则身穿医生白袍,拿着手术刀。
他伸手,想拨开眼前红纱,却发现自己无能为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