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毕竟,壮阳酒是她给的,人也是……她睡的。
“那你什么意思?”盯着她,目光灼灼。
“我们……不应该这样……”
她觉得别扭,一个小自己八岁的男朋友,叶洱瞬间有种拱了嫩草的歉疚感。
最重要的是,夜辉月是一一的亲弟,而一一是她亲姐们儿,等量代换,夜辉月就是她亲弟……
这关系……
“不、应、该?”男人面色瞬间阴沉下来。
一把扣住女人纤细的手腕,逼近,再逼近,“那你说,什么叫应该!”
“呃……你先放开,我们好好说……”
说?
说个屁!
夜辉月直接上嘴,狠狠一堵。
“唔……唔唔唔……”夜辉月,你丫混蛋!
无视她的挣扎,夜辉月的牛脾气也上来了,把人往怀里一扣,再用力一咬。
叶洱眉头骤然拧紧。
丫的!痛死了!
彼此都尝到了血腥味,又使劲啜了两口,夜辉月这才把人放开。
叶洱大口呼吸,双眼迷蒙,尤其是那张嘴,被鲜血涂染,娇艳欲滴。
“你你你……丫的疯了!”
冷嗤一声,“早就疯了。”
“辉月,咱们不这样成吗?”叶洱眼里闪过妥协的神色。
这些天,他们同床而睡,共枕而眠,她知道这是不对的,她想拒绝,可偏偏他就有办法让她屈服。
活了三十年,叶洱从来没像现在这样憋屈过。
伴随着深深的无力感,她突然恐惧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