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倒想看看,这个男人知道了真相后,还会不会像现在这样掏心掏肺!
将眼中翻涌的情绪压下,蒋玲玲笑着再次开口:“先生,这款产品真的很好用,”话音一顿,突然转向一旁的夜辜星,“太太,您也看看……”笑容就这样僵硬在她脸上。
眼中惊疑、讶然齐齐涌上,就连夜辜星也想为此人炉火纯青的演技鼓鼓掌。
“呀!”蒋玲玲一声惊呼,安隽煌眉心一皱,“太太,原来是您!那天晚上真是不好意思了,我态度不好,您可千万别见怪!对了,今天怎么就您一个人来,您先生没一起吗?那晚我看他抱着您,好紧张的样子呢!真是把我们一群小姑娘羡慕得……”然后转向安隽煌,抱歉地笑笑:“真是不好意思,闹了个大乌龙,认错人了。”
蒋玲玲的话,说得自然顺溜,一番寒暄下来,该有的信息、不该有的信息全都有了。
如若真像她所认为的那样,夜辜星脚踏两只船,勾搭了于森,还不放过安隽煌,那么这一番话就足以让东窗事发!
夜辜星看向蒋玲玲的眸光渐深,些微泛冷,眼底一抹嘲讽之色骤然划过,其实,蒋玲玲这个人单从面相上看就不是什么好鸟!
额头窄小,无突出或饱满之相,同时从脸型上说属于脸型比较单薄,两腮内陷,明显的“额窄面小”之相,加之眼睛明显比常人狭长,目小,主无见识,又不得朋友力,属于只顾眼前利益而忽视了长远发展的人,并且心思深沉,手段阴险,性格也尤为偏激,十分擅长伪装。
师父夜机山是个能掐会算的高人,对于风水术数,面相命理等方面多有涉猎,叶紫从三岁起就跟在师父身边,因此耳濡目染,也懂得点皮毛,所以从第一眼见到蒋玲玲起,夜辜星对她的印象就不好。
而安隽煌听罢这番话,果然眉头紧拧,蒋玲玲心中一喜,最好当场就给这女人一个耳刮,让大家都看看狐狸精扒了皮,赤裸裸暴露在阳光下是个什么鬼样!
就在蒋玲玲兀自暗爽的当下,安隽煌却动了,直接一脚踹在人心窝上,动作那叫一个迅速,一切都在眨眼间完成!周围所有人皆倒抽一口凉气,就连夜辜星也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一惊,眼睁睁看着蒋玲玲飞了出去,直接砸进墙角,捂着心口的位置,抽搐不起,直翻白眼儿。
“心怀鬼胎者,不可恕。”说罢,径直拥着夜辜星离开,留给所有人一个强悍铁血的背影。
在经过蒋玲玲身旁的时候,夜辜星脚下一顿,摇头叹息道:“作为一个护士,你很失败,我现在并不显怀,月份还小,根本听不到胎心,你怎么就上来推销仪器了?作为一个女人,你也失败,不去开发自己的金矿,反而试图打劫人家的,但偏偏没有任何资本,却还是义无反顾地送死;作为一个人,你更失败,心胸狭隘,心思恶毒。所以,这一切都是你自作自受,怪不得别人。”
说罢,不再停留,任由安隽煌拥着步出医院大厅。
所有人目瞪口呆,瞠目结舌,这一男一女也太霸道了吧!不仅打了人,还指着人鼻子教训,不过……还是怎么看怎么登对,怎么看怎么赏心悦目……
直到两人的背景逐渐远去,消失于视野,众人才恋恋不舍地收回目光,讪讪看了眼倒地不起的蒋玲玲,作鸟兽散。
刚才他们可是看得一清二楚,这护士想污蔑人家太太,被人先生给胖揍了一顿,真是狠毒!
也不看看自己长什么模样?能跟刚才那位太太相提并论吗?亏她竟然还不要脸地挑拨人家夫妻关系!实在可恨!
探病的女人们霎时警铃大作,揪着自己老公耳朵就往回走,边走还边嚷嚷着:“我可警告你,你要是敢跟这不要脸的小骚货扯上关系,那咱们就彻底玩儿完!到时候我带着儿子去广东打工,别想再见我们娘俩儿……”
“哎哟喂——老婆,轻点儿,轻点儿!我哪儿能啊!那种货色给人提鞋都不配,哪儿比得上我娇娇美美的老婆大人呢……”
男人告饶的声音传了老远……
众人看向蒋玲玲的目光愈发嫌恶起来,不少人嘟囔:“这都什么医院啊?这种素质的人还敢要?刚才那位先生说得一针见血——就是心怀鬼胎!”
“是啊!这种人怎么配得上‘白衣天使’四个字?我看,趁早开除得了!免得有些男人不省心,毁了一个家庭……”
“就是!狐狸精!骚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