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砚按着顾天真的脑袋,这傻狗是在三百六十度花样求恩爱吗?
果然女人都是喜欢甜言蜜语的,经过前段时间的奔波,徐砚也算了解若干。
“是妻子。”也是陪伴他一生的人。
徐砚没有把后半句说完,只是心里默默地加了这么一句。殊不知,顾天真理解成为了另外一个意思。
妻子。
一个会做饭的保姆,一个会暖床的女人,还是一个可以发泄自己仇恨的对象。
她闭上眼睛,有些累。
最近,她总是想得太多,太多。
徐砚并不知道顾天真心里的这些情绪,近些日子,顾天真的确有些反常,但徐砚很快释怀了。
这只傻狗还不知道自己快要当妈妈了。
他这么勤劳,傻狗又是一块好地,不会一点消息都没有。
徐砚摸了顾天真脉象,有些浅,还是找个时间去上医院好了。
就在徐砚准备预约妇产科的时候,沈孟川闯了进来。
“徐砚!你知不知道顾善出事了?”
徐砚放下手机,“你说什么?”
沈孟川想发火,可又发泄不出来。
最近沈梦夏闹着要搬出去独立,他原意认为她也快大学毕业了,出去独立独立也是好的,只要不和顾善那个混小子混,什么都好。
沈梦夏答应了。
好几天没有见到顾善那混小子的影子,沈孟川本来都放下了几个心,可是就在今天早上,沈孟川忽然接到了朋友电话,说沈梦夏经常去医院。
沈孟川就沈梦夏一个妹妹,沈梦夏出入医院还瞒着他,沈孟川第一个反应是顾善这个王八蛋混小子搞大了妹妹的肚子。
他知道电话上问沈梦夏,她肯定什么都不会说。
捉女干要捉双,捉贼要在现场,沈孟川偷偷跟着沈梦夏去了医院。
这一去,他才知道顾善那个混小子病了,还病得不轻。
“你不会不知道吧?”
沈孟川抓了抓头发,“顾善那小子得了个好棘手的病,我听我家丫头说好像是心脏病,但更复杂,据说现在他们在找合适的匹配心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