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作为伤员,顾天真还是和徐砚一起洗澡了。
老实说,这让人有点羞涩。
她和徐砚床上挺契合的,但私下各种小清新,别说洗鸳鸯浴了,就连拉手也没有。
这次,直接晋级到不堪回首鸳鸯浴,顾天真的脸有些发烫。
徐砚的脸色如常,给她手绑了一个袋子,以免再碰到水,脚也做了一定的措施。
顾天真的手不能动,只能依靠他。
顾天真曾写过男人的共性大于个性,这个世界上没有不偷腥的猫。
可她短暂的人生中,还真的遇到了两只不一样的猫。
首先就是她老爹顾如海了,自楼迟迟死后数十年如一日一般过着苦行僧的日子。再者就是徐砚,哪怕床上再火热,这会儿美人香艳出浴他也坐怀不乱,认真给她擦背。
久了,顾天真觉得自己满心的yin/欲,真是low到爆。
她应该认真反省。
徐砚的动作不算温柔,但也没有到弄疼顾天真的程度。
顾天真一时之间不知道说什么好。
顿了顿,她感觉到身后人呼出的气息还带着浓浓的酒味,忽然开口道:“徐砚,你刚刚是装醉吗?”
不然一回到房间就清醒了。
徐砚手上动作不停,“没有。”
“真的?”
徐砚撩起她落下的长发,“你给我擦脸的时候,我就醒了。”
那就是徐砚酒品好了,不吵不闹的。
“那你还记得你醉酒前的事情吗?”
“嗯?怎么?”
“没什么。”顾天真其实想问他,如果每次醉酒他都是这样容易清醒过来,那么上一次他们的初次,他也是清醒的吗?
自然,顾天真摇头,把这个念头抛到了脑后。管他这么多,吃到嘴巴里的东西,她难道还要吐出来吗?
这一夜,顾天真睡得很安宁。
这算他们第一次盖被子纯聊天,尽管多数只是顾天真一个人的自言自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