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戈,你还有一个机会推翻我全盘的计划,待会,当他们凭着戒指认定我是阿曼达时,你可以告诉他们真相,我相信你有办法让他们相信你口中的真相,到时候当观众的人就会变成是我。”
“当黎明来临前,厉列侬就会出现在这里,你说那时候,他会不会杀了我,而那个时候,你们的未来将会彻底摆脱那个叫做连翘的女人。”
木然开口:“不,我为什么要那样做,我说了,再来一次的话,我会死的,我刚刚嫁给阿特,我不能死。”
若干的年前,不是没想死过。
某年某月某日,年幼的她傻傻的:阿特,回头,阿特快回头。
他真的回头了。
然后呢,她就舍不得死了,假装着什么也没有发生过。
那个晚上,许戈哪里也没去。
怀揣着的那个秘密一天天在长大,最初只是小小的一块小石头,现在小石头长成了沉甸甸的山。
那么沉那么重,日以继夜压在她的心上。
木然说着:连翘,不要再浪费口水了,我会睁大眼睛看着第一缕阳光。
“那就好。”吃吃笑着:“许戈你要牢牢记住,你曾经有那么一个机会,一个可以阻止整件事情发生的机会。”
“可由于你的自私和怯弱导致于把原本可以置身事外的人卷入事件中。”
“再怎么巧舌如簧,你也颠覆不了这是一起人为事件,而且还是一起可以避免的人为事件,等整个事件接受后,我希望有人会告诉你,这一切事情都是你自己自作自受。”
吃吃笑变成了叹息。
“许戈,但愿太阳升起时,你还能保有现在强硬的心里素质,真觉得整个事件和你毫无关系的话,你可不能闭上眼睛去逃避,一旦逃避了就暴露出你的心虚。”
紧紧握着手,说着:
“一模一样的面孔并不代表拥有一模一样的思想,如同一模一样的皮囊下是各自不同的人体机构,这些人体机构中也包括阴.道。”
“哦——说得很有道理。”声音拉得长长的:“可是,许戈说和实践是两回事,说得多酷都没用。”
许戈闭上了嘴。
“许戈,我得提醒你,现在你不是十二岁,现在你是二十四岁。”
从掌心处传来锥心的痛,目光牢牢盯着那方块玻璃。
“接下来即将发生的好比是一场游戏,这场游戏所带来的利弊相信你心里再清楚不过。”
“许戈,记住了,我只是这场游戏的发起者,真正掌握游戏主动权的人是你,很快的,你将面临着第一个选择,是选择开口还是选择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