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不说话。
想来想去,应该是那样的……
声音低低的:“不喜欢我这样做吗,那我……”
“许戈。”他忽然叫她。
“是。”急急回应,眼巴巴瞅着他。
环顾四周后,他目光落在她脸上,说:
“接下来我说的话你只可以记住五分钟,五分钟之后,你得把它们忘得干干净净。”
看着他严肃的表情,慌忙点头。
“今天早上,真正郁闷的人是我。”
呆站在那里,直到他转身,离开,坐上车,车子远去。
厉列侬的话让许戈觉得莫名其妙,心不在焉回到厉列侬的公寓。
衣柜前的那一块狼藉一片,衣架衣服掉落一地,目光不经意经过那个收纳柜时脸一红,依稀间那坐在收纳柜上的女人双颊似火,不知如何自处的手一次次在他肩膀上、墙上衣架上来来回回着,每一次衣架掉落的声音总是能激起他更加凶狠的进攻,今天早上他要她要得特别凶,就像……心里很不快活似的。
“今天早上,真正郁闷的人是我。”不久前厉列侬说的话就这样忽然间冒了出来,脑子里经过几个来回之后。
许戈捂着嘴,怯怯的笑声怎么也捂不住的样子,就这样从指缝里渗透了出来。
笑声停下,想念疯长。
那些想念随着圣诞节来临达到顶峰。
许戈和厉列侬订婚之后,源于他们都有圣诞假期,每年圣诞节他们都会在一起过圣诞夜。
今年圣诞夜,厉列侬在美国,那也是他在美国的第十三天。
圣诞夜,许戈接到厉列侬的电话。
电话只维持在一分钟左右。
“圣诞快乐”“圣诞快乐。”“……”“……”
那沉默让许戈心里发慌。
“事情还顺利吗?”问。
其实,这个问题问得有点多余。
昨天,多家银行解冻1942的海外资金,和1492终止合作关系的制药公司已经开出和1942未来的合作计划。
今天早上,捷克政府对外宣布,他们会尽可能的配合1942的通行证需求,而厉列侬也将比原地计划提前两天回来。
片刻,厉列侬回答:还可以。
得到确定许戈眉开眼笑了起来,也就是说还三天她就可以见到厉列侬了。
由于工作原因,许戈和厉列侬很少能有新年在一起的时间,在布拉格广场上倒数新年钟声,那是许戈肖想很久的事情。
今年,她得缠着厉列侬把这个愿望实现不可。
扬起的嘴角却因为很唐突的一个女声出现凝结住,那个女声在叫着厉列侬的名字。
细听那女声似曾相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