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意双手抱上陆泽宴的肩膀,求饶道。
“阿宴……洗干净了……真的洗干净了。”
陆泽宴一顿。
面前的女孩冷白的皮肤被洗得发红,眼睛亮着水光无辜又可怜地看着他,像是熟透破了皮的水蜜桃。
陆泽宴问:“还有哪?”
闻意愣愣:“什么?”
“还有哪里被他碰了?”
闻意反应过来,摇头:“没……真没了。”
陆泽宴将她的脸擦干净,绵柔的纸巾擦在脸上,说不出来的痒。
她不自在地眨眼,拼命忍住想躲开的反射条件。
随后陆泽宴把她抱回了床上。
窗帘被拉上了,房间里只开了一盏台灯。
昏黄的灯光亮着,闻意露在外面的肌肤碰到冰凉的蚕丝被,忍不住瑟缩了下。
她被陆泽宴蒙住了眼睛。
黑布挡住了一切的光源,黑暗如潮水般席卷而来。
闻意发起抖来。
她讨厌黑暗。
她有轻微幽闭恐惧症,黑暗会让她恐惧。
陆泽宴知道她这个毛病。
所以他给她戴上了黑布。
他说:“这是对你的惩罚。”
因为今天下午那件事,他很生气。
闻意知道。
她咬着唇,抱住自己,瑟瑟发抖。
陆泽宴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想要我抱你吗?”
闻意惊慌地点头。
幽闭症发作时,陆泽宴的怀抱将是比安慰剂更有用的良药。
“过来。”
闻意的膝盖在冰凉的床单上摩挲,她手脚并用爬了过来。
因为被蒙住眼睛,所以听力就在黑暗里愈发敏感起来。
闻意听到了“咔哒”一声响,陆泽宴解开了皮带。
闻意剧烈地颤抖起来,碰到陆泽宴的手臂时,她紧紧抱住了他。
像是有什么东西填满了胸腔,闻意因为恐惧而吊起的心重重地落了下来。
她抱住陆泽宴,可陆泽宴的手却迟迟没有落下来。
“陆泽宴……你……你抱抱我。”闻意哽咽起来,被黑布蒙住的眼睛甚至泛起了泪花。
她听到陆泽宴轻轻地啧了一声,他的手托起她的下巴,仔仔细细地看着她的脸,最后轻笑了一声。
“小可怜。”他说。
他的手落在她的腰上,把她抱到了自己的怀里。
闻意刚松了一口气,脖颈处却传来一阵刺痛。
陆泽宴咬住她脆弱的脖颈。
锋利的牙齿陷入薄薄的皮肉里,闻意闻到血的味道。
像是被猛兽撕咬住了命门,闻意颤抖起来。
“痛……”她脸色发白。
陆泽宴微微退开了点,看着她脖子处的伤口。
比吻痕更刺眼,留的也更久。
陆泽宴用拇指擦去嘴边的血迹,低头吻住了闻意。
这并不是一场极负技巧的吻,而是一场单方面的凌/虐。
惩罚他漂亮的珍藏品,因为自己的大意而导致身上沾上了其他人碰过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