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津在车后座,始终很紧绷,手指掐着扁平的通讯机,呆望着车窗外,不发一语。午夜开着车,时不时透过后视镜注意她;桀坐在旁边也看了她好一阵子…然后,突然伸手,抽走女子手上的通讯机,扔进置物箱里。
「嗯?」津回过头诧异看向他。
「睡一下吧!妳很早起,又忙了一天,也累了。」桀说。
「我不要,还要回去卸妆,妆粉一直闷在肌肤上不舒服。」这只是推托之词,她现在情绪很紧绷,满脑子都在担心高杉会不会揭发自己,预想各种可能发生的糟糕事,根本放松不了。
感觉到言语劝不动,桀索性勾住她的脖子把人拉倒在自己腿上,摁住不让她再爬起来:「妳就睡吧,妆回去我帮妳卸啊…」
这可新鲜了,让津有了兴趣,抬起一双亮晶晶的褐眼望着他:「算了吧!你又不会。」
「妳教我啊,我试试看。」
男人那一脸的认真可把津逗笑了,枕着桀的腿,她把覆着长裙的双腿屈进座椅里:「我觉得卸妆流程对你来说太复杂了,你会记不住…可是脸部保养我不喜欢随便乱弄。」知道桀这提议是真心的,但也知道他在这方面很粗枝大叶,一旦忘了就会自动化繁为简,照自己意思摆平。
「如果忘了,我就用舔的帮妳舔干净!」桀俯身,伸长舌头作势要舔她,被女人嫌弃的推开…
「喔唷!不要啦!化工成分吃进身体里很不好!」
随后,她仍开始讲解,教桀怎么做,还拉起他的手模拟卸妆按摩的方向,「指腹有力但不重,肌肤按摩由上往下,由内而外…」感觉略微粗皮的褐色手指轻柔在自己细嫩的面颊画圈儿,没想到桀也会有这种因认真专注而显傻的表情,实在越看越可爱,津忍不住发笑,按紧他的手掌在脸颊上,「你的手好大,而且好暖…」男人静静的睇视着她,神色很温柔…
「咦…你是不是硬了?」津感觉到头侧边不知啥时多了一包暖呼呼地突起,蹭在脸颊旁,她伸出一根手指戳戳:「桀,你真的很色耶!我躺在你腿上这么浪漫也硬,太破坏气氛了吧你…」
「就因为是妳躺在腿上我才会硬,帮我舔一舔吧!」桀顺水推舟,伸手要去解放大鸟。
「怪我咧…我才不要!」津赶紧把那家伙枕到头下,眼不见为净,「嘿嘿嘿,这样你就不能怎样了!」以为自己占优势,还不要命的用后脑勺磨了磨男人跨间热呼呼、硬鼓鼓的地方:「桀,你那里超热的耶!真是天然暖暖包…」
桀却是把她两腿抓着倒提起来,白色裙子瞬间如花绽放,嘶───禽鸟的尖锐爪刃划破肤色丝袜。
「欸欸欸欸!怎么这样?」傻瓜还以为自己很聪明咧,都忘了男人力气比自己大,只是要不要用而已,「桀,我刚刚只有嘴巴上占你便宜而已!啊!君子动口不动手啊!」
「正好,我最不屑当君子了!」桀舔着嘴唇,伸手就要拉下她的贴身裤。
「你不可以这样!这样不公平!不公平!啊!」男人占据了先天优势,津方才嚣张得意荡然无存,完全被制住,成了任人宰割的模样。
「要我动口是吧?也可以!」桀褪去她的内裤,捧高那双赤裸嫩白的大腿。
「午夜啊啊啊!快来救命!狼来了!啊!桀!你放手!我不要在这里啦!」津嚷嚷,猛推、猛拍着桀,死命夹紧双腿不给他得逞:「午夜!你好心狠!都见死不救!不跟你好了!哼!啊啊啊!桀!饶了我!」外侧的一条腿已经被强行拉开,炙热的呼息喷在敏感腿根处。
听着心爱的女人娇声求救、甚至威胁,午夜表面冷静的打着方向盘,额上早已冒出无数汗豆,后座鸡飞狗跳,前方市区路况紊乱,他无暇分神,更不知道该要解救什么。
道路宽松,车流流畅起来,车内激烈动静也已经缓和,只剩女人如同猫叫的诱人呻吟,吸啜舔弄的水声,午夜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呼吸是憋着的,肌肉是紧绷的,他的银瞳溜转,瞥见车内后视镜里,女人依然横卧,只是下半身被抱高起来,男人深褐色长指掐陷在嫩白臀肉里,桀整张脸贴在她微侧的胯间,饥渴地吸吮舔弄,那是制造娇吟的来源…靠…他硬了。
掐扶着臀肉的手掌,空出两根手指,插进女人湿濡软穴里,缓缓抽送起来。就这样在男人火热的湿舌吸舔下,肉壁夹紧了不断进出摩擦的手指,臀肌逐渐绷硬。
「呃…哦…桀…不行…要到了!要到了!啊…我不要了!不要了!」津在外侧的大腿搐抖着,细嫩腿心不住摩擦着男人带有胡子的脸,躁动的扭腰挣扎,想逃离近乎无法承受的快意,但胯部被牢牢扣在男人嘴前,加速了舔吮频率。
在冲破极限的哼声中,津的身体软了下去,激烈呼喘着;放下女人无力的腰腿,桀笑吟吟的欣赏着自己的战果。
津喘着气伸手给他,让他拉自己坐起来,随即跨跪在男人面前,两手捧住他的双颊,覆唇而上,伸舌闯入对方口里,激烈舌吻,挺起胸脯贴在男人身上磨蹭,同时用手掌包覆揉捏男人胯间热硬的肉物,两体犹如著火般相互厮磨。将桀的座椅卧倒,拉开裤档,掏出勃起的粗大阴茎,上下撸弄,津蹲上椅面,张腿面对桀,让肉棒缓缓插入嫩穴,一面仍亲吻着他。
津翘起圆臀,柔情注视着男人,轻轻摇动腰部,吞吐硬肿肉茎,速度逐渐加快、摆幅加深。她甚至调整角度,前趴在桀身上,好让屁股高举,清楚呈现嫩穴深吞深吐肉棒的模样,极尽妖娆扭腰摆臀套弄阴茎,故意引诱着从后视镜关注她的驾驶。
服侍了老半天,男人终于高潮射进她体内,津筋疲力竭的跨坐桀腿上,阴茎还插着,她已经累了,双手攀挂在男人的脖子,侧脸靠在覆满湿汗的火热肩颈处,昏昏沉沉的睡去。把椅背拉挺起来,桀拨拢女孩散乱湿漉漉的秀发,温柔吻着她的脸侧发际。
回到住处,把睡熟的女孩抱到二楼床上,桀就在梳妆台前研究那些瓶瓶罐罐,然后取了其中一罐透明液体,依照先前教学,挤了些在卸妆棉上,蹲在床边开始替她卸妆。
稍晚,午夜也进到房间来,就看见桀蹲在床边聚精汇神好像作画一样…同时嘴里叨念着:
「什么玩意儿,看起来薄薄一层…女人的妆跟漆似的…」他不由得加重手上的力道,女人脸部肌肤也跟着扯动变形;「嗯…嗯!」津在睡梦中揪起眉头,发出抗议,还抬手来拨。
「乖乖别动…正在帮妳卸妆呢…」桀抓住她的手腕拿开。
午夜看了一会儿,走向旁边梳妆台,一一拿起桌面上零散瓶罐仔细阅读,然后抬头问桀:「卸妆水是这一瓶,你现在拿的是什么?」
「卸妆水啊…」桀不假思索回道,接着拿起手中瓶子又看了看,「糙…是化妆水…差一个字而已…应该没差多少吧…」
午夜挑了挑眉,把瓶子递过去跟他交换。
果然就顺利多了,最后再依照吩咐用温水擦拭一遍,桀满意的在女孩净白的脸蛋上啵了一口:「我还是喜欢原味!」
午夜这才平静地举起手里的通讯机,说:「他们派人来接你过去,已经到了。」
桀听了,站起身,把津露在外头的手藏进被子里…走到窗边,透过窗帘缝隙,看到建筑一段距离外的空地停着一台肌理厚实的黑色越野车,车旁站着一个灰褐色皮肤的光头大个儿,西装革履。在这么隐蔽的位置,对方似乎仍察觉到了来自远处的窥视,竟抬起视线,精准地望了过来,看似正常的褐眼瞬间反射了层绿光…桀随即拉起窗帘,遮蔽的严严实实。
「王要我提醒你,灰西可能已经被人收买了。」午夜说。
「当然,商人嘛!」桀叼起未点燃的烟,豪爽的干笑,笑中显露出些许无奈疲惫:「财利永远是他们的真道,谁给的利益多,就往哪边靠拢。信用、约定…都跟放屁一样。」穿上大外套,他走回床边,弯腰亲吻了津的嘴角,才缓缓走出房间。
准备回去萨野,津跟在桀和午夜身后,穿过荒草野地,天空一边是大太阳,一边阴灰灰,天雨欲来,气候极为湿热,走在前面的两个男人忽然都加快脚步,一声落雷,下起雨,地上泥泞如缠脚的草结,让津寸步难行,她抬头喊着,桀和午夜的身影却迅速消失在前方森林雨雾中,她吃力的迈腿追了上去,不一会儿却发现自己又回到了坦纳多的城市丛林,接着,看见高杉和战卫署的人徘徊在边境,射杀一切要越界的人。
一声轰隆,津从梦中惊醒,周围呈现雨天的阴暗,「桀?」摸着怦怦跳的胸口,她从床上坐起来,身上的小礼服已经被脱去,人儿赤裸的装在温暖被窝里。傍晚了,外头淅沥淅沥正下着雷雨,「午夜?」整幢屋子安安静静,刚刚的梦让人不好过,她掀掉被子,焦急的下了床,赤红的脚尖点在冰冷的白色磁砖地板上,推开半掩的浴室门,没人。
「午夜!桀!」呼唤的声音淹没在突发的雷声里,津没来由地紧张,顾不得没穿衣服,匆匆离开房间,冲下楼去。一楼梯口正对花园的白框玻璃门,她想都没想就直接推门出去,穿过庭廊,冰冷的雨水劈哩啪啦打在肌肤上,她焦急地张望了一会儿往山的方向奔跑起来,唰啦,脚在石砾铺设的道路上踩出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