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狄纳抱住投入怀里的美人,对她温柔微笑,用清朗的嗓音轻唤:「月。」搂着女人的细腰,轻吻她粉润的唇角:「我好想妳。」
「我也是…还以为你把我忘了呢…」鸞月娇嗔,在他怀里撒娇。
「怎么会忘,最近事情突然很多,难抽身。」
他俩慢慢散步在月耀堡周围的水潭边,星光在水面流动飞舞。偶而传来女人婉柔的笑语,男人沉稳的声音,鸞月脸上尽是幸福微笑,莫狄纳的神情也相当放松愉悅,气氛是那样和谐、甜蜜。
「莫,听说骨垩族要迁族,这么重要的事,怎么没听你说过?」内心惦记着月后的话,鸞月终于忍不住开口探听。
「…还在行前计划阶段。」莫狄纳变得迟疑了起来,谈到这事就觉得心头压力又飙涨起来。
「为什么不考虑待在原巢,和金垩合作?我听说他们的炼魔技术和成效都相当先进优异。」
「月,我们的家园离不开大地…」莫狄纳深吸了口气,既然是自己未来的命侣,较有耐性和他解释自己的想法:「吾亲告诉我,土地和我们有密不可分的共存关系…环境发生异动是一种警讯,利用魔药,真正被抑制的是什么,我们无法确定…」
听见莫狄纳的说法,鸞月微蹙眉头,软语劝说:「莫…这攸关整个部族的稳定啊!你是王…整个族都要受你的决策影响。迁族会使整个族群规模锐减、耗弱,你应该以最大利益为重,维持整族的壮大旺盛…对你,对我,对整个族都好…。」
看来月后说的是真的,莫狄纳的作为和方针,与鸞月期望的下半辈子不愁吃住、养尊处优的骨垩王后生活背道而驰,若真迁族,必受奔波之苦,生活漂泊动荡…。可是,她放不开莫狄纳,年轻英俊的大族之王,坚强果敢,又拥有纯正白魔龙血统…多项优势兼具;也不想将自己的未来全赌在不确定上…她能做的就是改变未来夫婿的想法。
对于鸞月的话,莫狄纳深感困惑,他敏锐察觉到了女人语气中,带有某种强烈指使意图。
「月…我们先不谈这个了,好吗……」男人轻抵著鸞月额头,依旧柔情似水。
「好…」鸞月对他笑了笑。
莫狄纳望着鸞月美丽的银瞳…微笑还是那么甜美温柔,为什么他却感到遥远而冰冷。两人在一起多年,感情浓厚,相处时甜言蜜语都说不够,从不谈政事,许多决定莫狄纳总是顺着她的意见,很少说不,这次对鸞月而言影响未来很重要的事,她以为自己多少能说动莫狄纳,却一样碰到软钉子。
「莫,我累了,抱我回去寝殿…」受到软拒,鸞月心里自然不舒服,小小生著闷气。
「嗯。」莫狄纳横抱起她,缓缓走回她的寝室。
将鸞月安置床上,亲吻她的额,莫狄纳正要起身…鸞月突然伸手抓住他的臂膀,缓缓摸着男人下腹。只见玉白葱指钻入层层衣物里,暧昧的抚触著裸肌,莫狄纳身子僵住却没有动,女人指腹触到男人右腹部上的星魔纹刻纹后,像是如释重负悄悄松了口气,对他微微一笑便抽回了手。
莫狄纳抓住她的嫩手按回腹部,压着一边圆润肩膀,忍不住俯身深吻著她。他的喘息粗重急促,女人反应也很激烈,两舌交缠,妖娆身段不顾重力不断提起磨蹭男人雄躯,男人伸手搂住她的水蛇腰,提起贴紧自己腹部,大手从长V领口探入,摸着娇巧美乳。
慾火熊熊炫燃之际,女人却猛然挣脱他的吻,将他推开。莫狄纳俯身看着女人花容,手指摸着她的额,启唇低喘,喉结滚动,随后站直身躯,头也没回的阔步离去。
离开月耀堡,莫狄纳空洞的心突然萦绕着一个人影…
“你又不是为了做王而活。本来就该多多休息,照顾自己的需求。”脑海回荡起动听清丽的嗓音,浮起那张笑颜…那柔和与鸞月的疏离强烈对比著。
回到骨垩,著魔般,他难以自制的悄悄来到褐色的营帐…忘记这里是左翼的营帐,脑海里只有津的娇影。
「宝贝在忙什么?」桀从背后搂住在厨房忙碌的女人。
「準备简单的晚餐。你今天回来好早…」
男人将下巴搁在她肩上:「好香…」
「又还没开始煮。」
「我是说妳。我要先吃了…」
「可是…啊啊…」
津整个人被桀抱坐在柜子上,背靠墙面,衣服扯开,任由他吸吮自己的乳尖,吻遍全身。桀将她双腿微曲踩在柜上,按开两脚,埋头在她胯下,湿硬的舌舔开花唇,颤抖挤压花核。
「嗯嗯…」穿过乳沟,津羞耻的看着男人脸部贴着自己下体舔弄,顿时腹部缩紧,股股热流从甬道湧出,舌头占据了穴缝有力滑动,勾动节奏加剧。津被舔的浑身无力,摊靠在墙上媚吟。
桀难受的呼喘,拉开裤裆,他将美丽双腿掛在宽阔肩上,让灼热硬根摩擦著谷缝,蜜水汩汩,浸湿肉茎,臀沟、柜面也沾上大量晶莹。
津被激得喘息不已,她伸手握住硬棒,难耐的提起下体,对準自己穴口,身子性感的往男人挺去,她发出悠长舒爽的吟叫,粗长瞬间佔满幽径,舒服的一阵哆嗦。
她扬起美丽颈线,手撑在台面,腰背挺出性感弧线,摆动腰臀,让阴茎揉按著娇穴;看着女人的性感主动,桀两臂撑在墙上,低头大口吻著她,结实臀部发力抽插起来,蜜穴被激烈抽动而剧烈收缩…只见那雪白双乳剧烈抖动,肉茎魄力十足的不断冲撞著深处。
「嗯…哈…啊…桀…啊…」
「宝贝,舒服吗…」
「舒服…啊…桀…好深…好舒服…啊…」
汗水挥洒,热气腾腾,桀疯狂侵略占有她的身体,女人发出甜美吟叫,美丽脸蛋上泛起红潮增添妩媚。雾濛视线里,津看着硕大肉棒往她的嫩穴猛力推进、抽出,深层按摩著窄小肉壁,滋滋汲出稠滑水液。
两人陷溺情慾,谁也没注意到在门外不远处孤立的挺拔身影。
看着娇柔身躯在別的男人怀里被疼爱、娇喊着別的男人名字…莫狄纳忽然清醒过来…他握紧拳头…觉得好迷惘,在津心里那个重要的人不是自己,她更多关爱的、契合的是另一个男人。
桀将胯部强劲前顶,男根密实嵌在蜜道里,大量浓灼强劲射入深处。
水声哗啦啦…和桀一起站在水流下,任由他从背后抱着自己、替自己清洗下体,津撒娇的勾住他强健臂膀,说:「桀…长征结束以后…你可不可以送我去坦纳多边境一趟?」
「宝贝想家了?嗯?」
「不是…你就是我家…」她娇羞的笑着。
「呵,可爱的小傻瓜…」桀吻了吻她的头发。
「…我要去缴父亲的疗养费用…已经拖欠了…」津有些紧张的说,怕他不同意。
「嗯,好,我陪妳过去。」桀满口答应。
「谢谢。」
满天星斗下,一条龙影蜷缩在沐月湖湖心岛上,橘金色眼底尽是星空,脑海浮现的是第一次遇到津的情景。
那夜,当发现坦纳多人竟然突破强大的守护魔纹进到沐月湖,翻起他内心深处的痛楚惊惧,他简直气疯了!一心想致她於死地。而津脱险后,第一件事竟然是对自己大骂…想着她唱歌安抚自己的样子…想着她笑的样子…以及那天,当她说想消失时,想要占有她留在自己身边…
他感觉到这个女人很不一样…但她是桀的命侣。桀先找到的亮光。
当全世界都要自己去奋力争抢时,津乐见他怠惰;全世界叫自己照顾部族优先时,津却叫他爱自己。此刻,脑海里不断出现的是她的好,她的容貌,她的笑语,同时又告诉他那是他不该碰的,让他痛苦的近乎发狂…
「疯的人…是我吗?」莫狄纳苦笑着。
“我爱桀!所以我在这里!”当津说着这话,脸上流露的神情是那样璀璨美丽。多希望那话是对自己说的…
眼前浮现桀将她压在身下猛操的样子…她,属于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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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座前,西马正口沫横飞、开始千篇一律地游说,莫狄纳支颐看着窗外,神魂早不在这里。
「我会仔细评估与金垩族合作的可能。」莫狄纳突然抬手打断了他,对于先前的坚持松口:「科技魔武部分就让你去接洽。不过还是以当前长征狩猎为重。」
西马瞠目结舌,接着喜出望外,高兴得合不拢嘴,忙回道:「这是必然!这是必然!长征狩猎最重要!哈哈!」这骨垩王简直比顽石还顽固,之前怎么样说都不为所动,今天竟然突然开窍了。
这时,尤利带着金色的邀请函进入大厅,「王,月耀堡那边已经来函,敲定了最后聚会时间。」
西马一听立即恭维,讨好骨垩王:「这真是好消息!等了这么多年,终于要公布喜事,一旦和月族正式联姻,和鸞月公主的力量结合,能使您的力量更强大。使咱骨垩一族越发兴旺强盛!」
听着几个重臣开心的说着贺喜的话,莫狄纳却觉得心情无比沉重。自己只是一个维持部族运作的……载体。也只能这样了…不是?
草草结束会谈,西马等人的后脚才离开大殿没多久,和往常差不多的时间,津又来到王殿。
「王!左翼这边準备好出发去长征了。我有多帮你準备很多天的茶汤,也有跟尤利说了,他会继续帮你準备!」津满心欢喜的说。
曾经是令自己每天期待的事,随着长征狩猎展开而即将结束,看津开心的说着要去长征,莫狄纳突然感到一股烦躁油然而生。
他没有回话,也没看她,静静坐在桌前,翻著成堆的报告,良久,才缓缓开口:「妳刚刚喊我什么?」
感觉到对方的语调冰冷,津有点纳闷,「王呀…」
「我当初是这么告诉妳的吗?」莫狄纳抬眸,眼含慍色的看着她。
「最初认识时不是,因为那时候不知道你是王啊…」津有点尴尬地笑。
莫狄纳冷斥:「妳可不可以別再冲著我笑?!」
笑容逐渐从津脸上失掉、僵硬……那模样让莫狄纳好心痛。
「对不起…」津很错愕,意识到自己太过忽视王座规矩,导致对方已经忍无可忍了吧,一时之间也想不到该怎么补救,於是行了个大礼:「那…尊王…东…东西…我放在这里…先走…呃不…先告辞!」
听到她说要走,莫狄纳只觉得心情一沉,无名火烧得更旺,「拿走。」
「呃?」津不明白的抬头看着他。
「跟妳有关的一切……通通──拿─走。」莫狄纳按捺满腔闷火,无情的下逐客令。
津看着莫狄纳,那天还热情的橘金瞳眸里,此刻只剩下冰冷陌生。面对莫狄纳没来由、突然变脸,津感到羞脑无比,她默默收拾东西,茫然地鞠了个躬,转身匆匆离开。
离开建筑,津回过头看了一眼王座,她实在不明白莫狄纳为何这么生气,淡淡叹口气:「算了…」他对自己本来就是忽冷忽热的不是吗?
站在窗台边,莫狄纳将额头顶在扶住窗框的手上,望着津从楼下离去,不禁痛苦的闭上双眼,他感觉到心底小小的温暖随着她的背影远离而被抽走,逐渐被阵阵熟悉的沉重冰寒覆盖,陷入阴冷里。本来就是自己不该贪恋的,那笑容、那温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