萝蜜点点头,神色忧虑:「若不是一时的新鲜感…肯定是从这个女人身上找到了某方面的满足。以我对肉鸡城的感情文化了解,我担心…我们可能会面临另觅伴侣的窘境…我实在不想…」
「不可能…」椿萝摆摆手,颇不以为然:「妳刚刚也看到了…肉鸡城女人身材和我们比差多了。能和桀长时间交合,帮他生孩子的只有我而已。」说完,她快步离去。
「唉…就是这样才更让人不安啊显啊…」萝蜜站在原地,喃喃自语:「能看见自己的优势是很好啦…只是…桀今晚很显然注意力都在那个人身上。」他可是连王都先摆一边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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津的意识清晰起来,她吃力睁开沉重眼皮,幽蓝的光影在凹凸不平的岩顶晃动。
“这是哪…我在哪…”
津试着想动一动躯体,却发现沉重如石,手脚不灵活,下体传来异物感,越来越鲜明,她情不禁猛夹了一下蜜穴,「嗯…」蜜穴确实插著凉凉硬物……是什么?津并不觉得难受,她又收缩了几下,想确认情况,未料,她这么做,穴壁收夹触碰到异物同时,欲望也跟著涨上来
「啊啊……」津忍不住吟叫出声,她的蜜穴甦醒,变得亢奋,开始不听使唤的蠕动、吮咬起异物…幽穴越夹,那棒子像吸了水似的变粗…「啊啊…」快感仿佛无穷无尽的冲天而起,她双脚一伸,身子一颤,竟然高潮了…
「呼呼呼…」她仰躺着,完全搞不清楚现在是什么情况,心慌羞赧,伸手要到胯下去取那东西,手腕却被一支冰凉的手抓住。
「部分垩激素被汲取出来了…」一个陌生男人…或说怪人在她身边。
「你…你…是…」津吓了一跳,对方是一个皮肤褐红,有著长马尾,瘦得像骷髅的男人,他四肢各处都有金环首饰。
「我是骨枭大夫。」说完,男人拉住插在津阴道的棒子外露的那端,在她蜜穴又是一阵抽插…金环一阵激烈叮当乱响。
「啊…不要…啊、啊…」快感顿时与内心的困惑恐惧交混,津哀求,却被逗弄得上气不接下气。这个人似乎对于女人身体反应瞭若指掌,操弄棒子的每个动作、轻重拿捏,都让人酥进骨子里…
「妳果然很诱人啊……难怪桀君…放心…妳是魔君的女人,没人敢动妳。放轻松享受…这样才能加速垩激素的排出…这种事桀君不能帮妳,免得他又忍不住内射,状况只会更糟…」骨枭吊儿郎当的解说着。
「什啊…」津满头雾水,想问现在是什么情况,所有言语却在一连串抽插带来的刺激,化作声声吟哦。
「垩激素…对妳的体质果然太刺激了…身体饥渴的很呢!」骨枭阴笑,欣赏著躺臥在面前的女人,那抗拒又逃不开舒服的表情,不住随快意扭摆的美妙身姿,淫靡的小穴含住棒子湧流大量淫水打溼了他干瘦的手。
波波电流似的冲击,让津手胡乱抓着,身子扭蹭著,想逃离两腿间的棒子,一个不小心差点摔下床去,骨枭连忙身子靠上去挡着,另一手环过背部捞住,这一抱,就摸在她硕大柔滑的奶子上,手掌凉冷激得她又是一栗。骨枭没把她安回床上的意思,反而用自己的身子紧靠著床,使得津几乎是赤裸趴在他身上,整个人掛在床缘边,不上不下的,一条腿在床上,另一条腿垂在半空,男人的手就这么握着她的乳房,搓揉娇嫩乳珠…另一手,在两腿间的小穴加速抽送棒子…
「不要…桀……啊啊……桀…桀…」她快哭了,拼命想拨开对方揉努胸部的手,骨枭明明好瘦,力量却不成正比的大。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一觉醒来却变成这样?
「哈…哈…哈…」津无力地倒在骨床上娇喘不已,被迫敞开的雪腿之间,还插著那形似犀牛角的白色棒子,被淫液浸润得亮泽,呈现半透明,随着小穴有力的蠕动微微晃动,一点一滴被推著,不一会儿就被全挤出、掉落。红嫩蓓蕾吐露丰沛淫蜜,晶莹淫液顺着垂掛床边的长腿流下。她的肌肤润泽光滑,眼神迷茫似水,体态娇媚的令人垂涎。
「看来还要再多来几次…」骨枭抚著津迷人曲线,不甚满意的说。
「不要…拜托…桀在哪里…拜托你让我见他…」高潮过后的津举手投足分外娇美,她双眼噙泪,模样楚楚动人。
骨枭登时慾火中烧,连他自己都诧异,竟然会对一个坦纳多女人有感觉。何奈她是魔君女人,现在所做的已是利用诊疗这个理由玩到极限,欲望化作捉弄之意,他挠了挠头:「这可伤脑筋了…莫狄纳尊王好像…有很重要的事要留他多喝一杯呢…妳体内的垩激素得快点排除,拖越久,情况会很糟。」
果然如预料的,津反应很大,她几乎哭着哀求:「什么垩激素…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求求你…我想要找桀…」
「喂。枭,你別欺负她!」半圆的石穴出入口传来洪亮呼喝。
「桀!」听见熟悉的声音,津像是在风暴中靠岸的扁舟,得到宽慰。
「真是好心没好报…说什么欺负呢…」骨枭没好气道:「没想到王今天这么快就放了你?我还特地準备了不少节目,就为在你不在时,哄哄魔君您这小美人不无聊呢…呿呿呿…」嘴上这么说,心里倒有几分心虚,边说边走掉。
「桀…」听着他们对话,感受到气氛中凝重紧绷,津内心一跳,面露几分忧虑,看着桀。
桀蹲跪在她面前,亲吻了她,「妳…还难受吗?」
「桀…你看起来…很累…是不是发生什么事?」津端详著桀温柔神情,心里却有说不出的痛,她敏锐的从男人脸上看出一丝难察异样。
她的脑子迅速转了起来,想起骨枭说,桀刚刚去见垩王,心里不禁忐忑…直觉自己可能造成了困扰。当初说来就来,没有想太多…都忘了自己的身份在对立的垩族能否被接受还是一个大问题。若有任何麻烦,桀定是首当其冲。
「我没事。」桀声音略带疲惫沙哑,只是轻轻带过,眼神不自觉避开津火热关切的目光,这个小小的反应,让津看在心里,更觉和自己脱不了关系。
「桀…」津两掌夹住桀的头部两侧,强迫男人正对自己,「我让你困扰了,对不对?」
「妳没有。別胡思乱想。」男人瞇起眼睛,对她迷人微笑。
「告诉我。」津两眼仿佛快要投射出热线般,认真的紧凝著他。
「呵呵…」桀轻咬上她的粉唇,「妳真的好可爱。让我很庆幸有把妳拐来…」
「快说。」津很坚持,完全不吃招,「这不是你一个人的事,我想知道。」
发现无法转移焦点,桀轻声道:「掀起不小的风波,这是必然的。」
津垂下眼皮,脸上掠过一丝落寞忧色,桀把大掌按在女人双腿上,说:「我把妳带回来了…就表示我决定好要面对任何难题…虽然我没做好万全準备…但,比起等到準备好才来爱妳,我比较倾向见招拆招。」
「桀…」相较先前自己对于桀的感情的猜疑不安,万万没想到,他竟做了这么勇敢的决定,津感动得环上男人的颈子:「对不起…我只想到不要往返塔米塔米比较安全…却忘了跟你到垩族,才是真的造成你生活的困扰。对不起…」
「果然是这样…妳这傻瓜。就想说妳怎么会突然改变心意跟我来萨野。」男人捏了捏放在津背部的手,又开始不太安分…他将鼻子埋在女人臂弯里:「妳不知道能带妳回来,妳现在在这,我有多开心。」忽然顿了一下,动作缓了下来:「呃……要不是害人的垩激素,我现在好像马上要了妳。都硬了…啧…要命…」
听得连津体内也蠢蠢欲动,她忍不住扭动臀部,用裸露的下体迎合男人裤裆间坚硬火热的突起,隔着布料磨蹭著…
「妳忍耐一下,让垩激素赶快排除。」桀呻吟了一声,忍住满腔慾火,拾起了一旁刚刚带给津欢愉的白色棒子。
「垩激素是什么?刚刚那人也这么说…」津好奇问。
「我们垩族在生育上有很大限制,女人生理间隔周期极长。所以,为要能抓住黄金受孕期,男性会在射精后分泌垩激素,刺激女性的性慾高涨,延长做爱次数和时间。每次射精后能累加浓度,是很好的助性剂。不过…对妳坦纳多人的体质是一种过度刺激与毒素。」桀说完轻推了她一下,「来…乖乖躺好…这白色家伙能尽量汲取过多的垩激素,也可以暂代我让妳舒服…」
津脸蛋红了起来,乖乖躺好,看着桀的大手把自己的双腿分开,那神情专注带有几分阳刚,有说不出的英挺神采,温柔替自己做这件很色的事,津不由得心头一热…蜜穴缩起…
「出水了…啧…好想插…」桀憋焖低吼。
另一气氛温暖的穴窟里,椿萝盼了整晚,左等右等,等得焦躁,又想到骨垩王每次找桀就是一长夜,於是,安心不少,直到清晨仍未见到人影,惊觉情况有异,萝蜜的话语悄悄在她脑海萦绕,心里瞬间地动山摇起来,忍不住以十万火急冲到骨枭的洞窟…
她看见眼前的景象整个人傻住…
多次高潮,让津体力用磬,此刻歪著脑袋,乌黑长发批散在巨大骨床上,睡得香甜,而在她随呼息起伏的漂亮小腹上,布满白浊浓精,直达乳根,沿着腰线、乳房流溢而下…场面堪称情色。
桀在她床边椅子上,衣物敞开健硕胸肌坦露,两腿大张很随性摊坐着,椿萝的视线灼灼停留在男人未闭合的裤头上……
「你……自慰?」椿萝丰唇嗫嚅了半天,不敢置信的发出确认。
「怎么?」桀背斜靠在椅背上,微仰著头,露出刚毅性感的脖子锁骨,悠哉抽着骨烟,平和睨向一脸惊愕的椿萝。
「不…桀…你不需要这么浪费…我是说…你可以召唤我…椿萝愿意让你随时差遣…」椿萝受到的惊吓不小,刚刚怒气冲冲的狂势瞬间缩成了小绵羊。
「没什么…只是今晚必须帮津排出垩激素,看到她舒服的样子…就好想插她,却不能…所以…」桀满是怜爱的看着津的睡脸:「呵……大多数垩激素应该已经退了…津也累坏了。真是辛苦她了…」
辛苦?!
仿佛有炸药在椿萝脑内炸开,她瞠目结舌说不出话来…这个男人,他们亲密这么多年……她不会不认得他的处事作风…她不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