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我牵着淮师兄的衣袖巴巴的说:“师兄,我想睡你。”
淮师兄先是一愣,而后挑起眉毛,上下打量我。我腆着面皮,红着脸凑到他跟前亲了亲了他的嘴唇。淮师兄喉头一紧,立马将我抗了起来,健步如飞的往屋里走。
我以为淮师兄又像昨晚那把,要把我绑在床榻上,不让我胡作非为。便挣扎着扭了扭身子,大叫:“淮师兄,你放我下来。我保证不乱来……”
淮师兄轻笑一声,淡道:”晚了,光天化日之下的将我撩拨,如今却是我想睡你。“
虽然我很想睡淮师兄,但事到临头我却有些害羞。想矜持一回,淮师兄却不给我这个机会。他将我压在床榻上,对我撩眼一笑。我被他眸中灿烂的颜色所吸引,一时恍然,待再回神时,他已经抽发带将我床柱上。温热湿糯的唇温柔无限的落在我唇上,我脑子一片懵然,神魂旖旎间只听淮师兄在我耳旁嗓音嘶哑的道:“明日咱们便成亲吧。”
我喘息着回神,却见他腰间一沉,一股疼痛骤然从腿心袭来。我抖着腿,疼的说不出话。淮师兄却低低一笑,俯身吻上我的眉心:“乖,待会儿便不疼了。”
那吻先是蜻蜓点水的从我眉心落下,我情不自禁的伸手搂住他的肩。温柔如水的亲吻何时化作了抵死纠缠我竟是不知,只晓得迷迷糊糊间的纱帐似潮水翻涌,夹杂着那低吟喘息层层叠叠的往外推翻出去。
夜色黑了,一轮明月也被这片缱绻羞煞……。
全文后记
听送菜的老伯说,九华山脚下新搬来一户人家。是个斯文好看的书生,那书生每日都在山脚下四处转悠,引的好多姑娘整日都往他院子里丢水果蔬菜。
我说难怪今日好多山下的姑娘都不曾打着上香祈福的名头来瞧淮师兄了,原来是这般神奇的一个男子分走了淮师兄了的魅力!
我有些稀奇,于是下山看了一回。
这才发现那院子里的人影有些熟悉,原来是那个叫做阚自珍的夫子。
他抬头对我笑了笑:“姑娘,咱们又见面了。”
我问他:“你是来拜师的么?”
他眨眨眼,笑了:“我是来看你的。”
我大感好奇:“我一个道姑有什么好看的?”
他抽出折扇对我盈盈一笑:“我对姑娘一见钟情,想取姑娘为妻。”
我闻言,脸色一变,义正言辞的说:“好一个不要脸的多情书生,本姑娘是有心上人,不对,是有夫君的。你连我夫君的一根头发丝都比不上,你凭什么喜欢我?”想了想,我忙补充:“不对,我才不稀罕你喜欢。”
我话刚落,就听耳边传来一道闲闲的嗓音:“不稀罕谁喜欢?”
我双眼一亮,喜滋滋的扭头,淮师兄穿着青衣道袍,倚在树边居高临下的扫视着我和阚自珍。我张了张嘴有种被捉-奸的感觉,赶紧跑过去,讨好的拉着淮师兄的衣袖说:“师兄,师兄,我不稀罕他喜欢,我就稀罕你。”在淮师兄深不可测的眸光里,我举手发誓:“我爱你爱到撕心裂肺,不能自我,每天想你想得茶饭不思,尽想睡你!”
淮师兄一怔,我恨不得咬断自己的舌尖。娘诶,当着外人的面我胡说些什么呀?这种闺房调情的乐趣只能当着淮师兄一个人的面说,胡思乱想之际,一股熟悉清冽的香味瞬间把我包围。淮师兄伸手拢着我,笑容令人胆战心惊:“好丈夫的原则之一,便是随时满足妻子的要求。”他朝我耳畔吹了口气,笑容暧昧旖旎:“为夫今日定然让你合不拢腿!”
我:“…………”
淮师兄越来越无耻了,一言不合就耍流氓!
师傅醇风番外
醇风真人小时候是一个活泼可爱的小童,那时候山上只有醇风和师傅相依度日。
某一日,师傅下山,带回了两个孩子,告诉醇风:“这是你师弟师妹。”
醇风在山上闷的快长蘑菇了,好不容易多了两个小伙伴自是欣喜万分。心地善良的醇风,见小伙伴邋遢无比,好心分享了师傅给他新作的道袍。
经一梳洗打扮,两个脏兮兮的泥人居然长得很漂亮。
师弟芳鸣是个胆小怕事的小鬼。
师妹琴弗是个害羞娇俏的女孩。
从未见过其他女孩的醇风,觉得师妹琴弗是天底下最可爱的最可爱的女娃娃。他暗自下决定,长大了要取小师妹做新妇。
醇风听送菜的大爷讲,对自己的媳妇儿要言听计从,自己的家当都要交给媳妇儿保管。醇风苦思冥想了半日,喜颠颠从床底下拖出一个藤箱,交给琴弗,并且严肃认真的道:“琴弗,师兄的一切都交给你了,你可莫要辜负师兄的信任!”
彼时,琴弗正在替芳鸣缝衣裳,只点了点头:“晓得了,师兄!”
醇风觉得琴弗为了芳鸣忽略了自己,当即生气,一把扯过琴弗手中的衣裳,丢在地上狠狠的踩了几脚。事后,他高贵冷艳地哼了一声,拿过自己的藤箱回了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