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干嘛咬我……”秋芸简直懵逼了,还未来得及挣扎,嘴巴就被一个温热的触感封住。
秋芸的脑袋像是蓄势待发的火山,终于在这一刻“轰”地一下剧烈爆发。
囊尽新华字典里的任何一个词语都无以形容她此刻内心的心灵震撼,以至于她被惊骇得脑子里只剩下一片空白。
舌头长驱直入,却在第一时间遭到了阻截。
苏拾东几近温柔地在秋芸的唇上碾转,像一个极具耐心的老师循循善诱地引导学生:“乖,把嘴巴张开。”
秋芸被他这句言语挑逗赧得面红耳赤,僵在那里更是不知所措,脑子里如同灌了浆糊,已然停止了运转。
苏拾东只得轻捏住她的下巴,手动让她张嘴。
秋芸终于急了,双手抵在他的胸前剧烈挣扎起来。
苏拾东捉住她的双手,不由分说地按在自己的胸前,另一只手牢牢地禁/锢住她的腰身,不容她有一丝退怯。
秋芸急得快哭出来了:“苏总,别这样,我们不可以……”
后话被尽数吞没,这次终于可以畅行无阻地侵略她的内部,苏拾东的舌头直入核心,轻柔地吸允着她的舌头,齿贝口腔里满是男人的独特气息。
秋芸感觉胸腔里有一团火,闷得她即将窒息,心智一点点地迷失沦陷,唇上的吻也愈发强劲如风。
而苏拾东结实的胸膛紧贴着她胸前,衬衫下是强而有力的心跳和热度,每一下跳跃都让她心头颤动。
她急需抓住理智,摆脱这种荒诞的局面,可每每在即将重获理智时,却又再度陷入迷醉之中。
苏拾东宽大的手掌游弋在她的脊背上,像是摩挲一样宝贵的珍品,细细临摹她脊背的纹路,滑过精致的脊骨,再到蝴蝶谷的山丘,最后落在细长的后颈。
每一步都细腻有致,每一寸都在他指尖留下独有的温度。
这是座不夜城,所以夜晚不论多迟,总有不明来历的野猫出行。
和家里及男友集体闹掰的陈颖丽无家可归,只能在半夜两点回到z大。
结果远远地却看见女生宿舍楼下停着一辆跑车。
本来半夜路遇野鸳鸯没什么可惊奇的,然而陈颖丽的注意力却落在了车屁股的图标上——上个季度大牛最新款限量版,全球只有两部,开得起这车的绝对身价同等的昂贵。
不知道是z大哪个女生这么牛掰,竟钓到此等身价不凡的壕?
车内的气温急剧攀升,秋芸有些四肢发软,无力地伏在苏拾东的胸前。
这个吻来得太突然又太荒唐。
她不知道两人是怎么发展到这一步的,更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起苏拾东对她产生的情愫,而自己却也同样的可耻地对他有非分之想。
可是这一切都是不被允许的,是罪恶的,是不道德的啊。
她不能再任由这样的荒诞发展下去。
秋芸强行抓住一丝理智,二话不说狠狠地咬了下去。
两人逐渐尝到血腥的味道。
苏拾东的嘴唇被咬破,这才肯稍稍放过秋芸的舌头。
她的嘴唇已经红肿发麻,莹润嫣红得愈发显得妖冶。
苏拾东视线停留在她的红唇,擦了一下嘴角的血迹,也不恼她,反而有些哭笑不得:“什么时候学会了amber的陋习?”
秋芸又羞又恼,猛地一把推开他,可结结巴巴的又说不出指控他的话。
毕竟孤掌难鸣,是她的纵容让苏拾东有机会展开进一步发展,罪恶感羞愧感蔓延心,多半是在懊悔自己的一时放纵。
可惜说什么都已经追悔莫及。
“你……你才是小狗!是你先咬我的。”还没等苏拾东开口,秋芸匆匆丢下这句话就打开车门冲了出去。
陈颖丽站在远处刺探了良久,忽的见一道身影从车里蹿了出去,定睛一看,居然是秋芸。
见她步伐慌乱,陈颖丽更是奇怪,难道先前传虞秋芸被某富商包养的传闻是真的?
见那辆豪车仍旧停在原地没离开,陈颖丽坏坏地勾起嘴角,慢慢晃到车前,在车窗上敲了敲。
苏拾东静静地坐在车内,看着秋芸身轻如燕地翻过宿舍围栏,有些啼笑皆非。
原来这丫头说的办法就是指这个。
秋芸似乎身体特别柔软,而且灵活矫健。
所以第一次见面的时候,苏拾东的怀表被窃走却丝毫未觉,除了他的一时大意,秋芸也的确窃得很干脆利索。
天生的梁上君子。
可是这小姑娘居然大意地把包落在了他车上。
苏拾东失笑。
忽然听到车外响起“笃笃”的声响,他慢慢摇下车窗。
陈颖丽期待地盯着车窗缓缓下落,已经按捺不住心里的八卦求知欲。
该不会是个其貌不扬的老男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