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宛最近焦头烂额,被她哭得阵阵心烦,忍不住说道:“好了,多大的事,你也是,你不是不知道他现在困难,怎么都这个年纪了还不知道体谅?”
“他困难是他的事,我又没给他添乱,我还不够体谅他?我最近连新款衣服都不看了,你也不站在我这边,你们都怪我。”
苏晴捏着纸巾擦眼泪,越哭越凶。
杜宛抬手抚额,无力地说:“行了,苏家出了这么多事,大家都忙死了,你这点事都不算个事,就别添乱了,赶紧回去睡吧。”
苏晴呆了呆,不明白这都是怎么了,明明从前都会哄着她宠着她,怎么现在个个都开始嫌弃她了!
杜宛真的没心力管她,苏家生意一天一变越变越差,杜家根本当她是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一直装聋作哑。
这些不说,最近苏柔像疯了一样,嚷着要结婚,要嫁给那个一无事处的吴昊,她都快疯了!
她自己的事都顾不全,哪有闲心去管这个一辈子把自己当公主一样的小姑子!
杜宛直接赶她回房去。
☆、第五十九章
路灯低着头凝视街道,似乎心情也不好,照出一片苍白的色调。
李东商靠在车边,公交车一班一班走过,下车的人越来越稀少,晚上九点半,最后一班车离开,他扔了烟微微低头,半边脸藏在暗处,透着些黯然。
他坐上车慢慢向前开去,他已经在这找了四天了,每晚都会在这等着公交车,期盼能再见到那道背影,期盼能有奇迹,却一次次失望而归。
车子开过街口,他随意望去,不远处一条纤细的背影似曾相识,他猛踩油门追上去,前面却堵了起来,那背影越走越远,往右一拐,消失了!
他急了,弃了车追过去,那是个住宅区,他走进大门,前后找了几圈都没有找到,其实找到了也未必是,这事上,哪有那么多奇迹。
他找了条长椅坐下,抽了根烟点然,侧着身,模样透着颓废,旁边似乎有个人坐在长椅的另一侧,他没有回头,掸了下烟灰准备离开。
“嗯,我东西收拾好了,正准备赶回去,晚班的飞机,不用送了,拍卖的事谢谢你。”
那人说完起身准备离开,突然手腕被死死握住,她讶然回头,猛地睁大眼睛——
李东商指间的烟掉落在地上,他张了张嘴,却一个字都吐不出来,苏温很快恢复镇定,笑了笑,柔声说:“东商,你怎么在这?”
“……”
李东商猛地将她扛起来,大步往前走去,脚下步伐迈得飞快,苏温吓了一跳,咬了下嘴唇,哀求他说:“东商,你先放我下来,我东西还没拿。”
李东商像是没听到一样,扛着她上了车,车门落了锁,他按着她的肩,眼睛瞪大,死死盯着她,苏温有些害怕,缩起身子往一旁退去。
李东商直盯住她看了十分钟,突然开车往前走,右拐进了小区,苏温的行李箱还在,他下去取行李箱,却还要将她锁在车里。
车子一路狂奔回去开进大门内,李东商将她拽下来,又要扛她进屋,苏温连忙往后躲去,小声求他:“别这样东商,我不走,我跟你进屋。”
李东商不顾她的哀求,直接扛她进屋,江秋兰还等在客厅,看到这情景惊得手里茶杯都掉落在地。
“妈……”
苏温扭头向她求救,江秋兰嘴唇哆嗦了下,几步奔过去,抬起她的脸仔仔细细地看了个清楚。
“妈,让他把我放下。”
苏温拽着她的手,声音透着哭腔。
李东商扛着她上楼,江秋兰眼神涣散,手在半空中胡乱挥动,按在杨嫂手臂上,胸腔起伏,颤声问道:“阿青,是温温,我、我没看错吗?是温温……”
“没看过,是温温!”
杨嫂又惊又喜,江秋兰抬手捂住胸口,忙扶着沙发坐下,深深吸了几口气,突然抬手捂住脸埋在膝上,先是小声哭泣,然后又开心地笑起来。
她忙要奔上楼,走到一半又折回来,杨嫂不解问她:“夫人,怎么不上去?”
“东商现在一定很忙,我还是别去打扰了。”
杨嫂掩口笑起,挽着她坐下,也湿了眼眶,“总算老天有眼,不枉少爷这几年这样辛苦。”
“谢天谢地!谢天谢地!”
江秋兰双手合十,感谢上苍,然后嘱咐道:“阿青,今晚要看好门,千万别再让她跑了,从今天起,我们必须有一个在家看着她。”
“是是是!”
苏温贴着门板,忍不住想要逃。
李东商双手撑着门,目不转睛地盯着她,苏温被吓到了,不停往后缩,背贴着冰凉的门板,无处可逃。
“东商,唔——”
他猛地压下,狠狠封住她的嘴唇,疯狂地吮吸啮咬,力道凶狠,苏温疼得哆嗦起来,却又说不出话来,他抬手捏着她的衣摆用力一扯。
一阵撕裂声响起来,短袖薄衬被生生撕开来,被他扯下扔到一旁,棉麻长裙被扯下踩在脚下,内衣被剥落,她一身雪白贴着门板。
“东商,别这样!”
苏温害怕求饶,他托着她的臀举起按贴在门板上,将她纤长的腿缠上腰间,苏温羞红了脸,忙搂住他的脖颈,害怕摔下来。
“东商,求你了。”
苏温哭了,这样羞人的姿式让她觉得羞耻,李东商听不到她的恳求,他只想这样狠狠地占用她!抽干她全身上力气,让她瘫在床上再没有力气逃跑!
软糯的哀求哭诉声响了一晚上……
李东商疯了,不去上班,不出门,将苏温困在床上三天三夜,像要和她死在床上一样疯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