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今天比平常更沉默,只是静静的做…除了虫鸣蛙叫,只有女人沉浸性爱的淫浪叫声,肉体相互交缠的碰撞…少了平时的仓促,血隆每一下都长缓顶入最深。
这时,津感觉到有东西在摩挲菊门周围…把她从载沉载浮中惊醒,原本以为是野外爬虫,但那东西很有意识的挪动,她开始惊觉体内那一根,好像又从体外分岔出另一突起,正沿着会阴摸索到她的菊门,接着堵上了那洞口。
「等一下!」津有些不确定,「啊啊!血隆!等一下!那是你吗?他在变大!」
男人只是凝视着她,嘴唇紧抿,微微乔动臀部,接着一股强硬撑开女人满是皱褶的后穴口…
「那里不可以!…啊…血隆!不要弄那里!我求你!啊啊啊!」津尖叫,开始手足无措的推着男人。
「你会爱死的。」血隆搂住她,健硕腰桿奋力一顶。
一股违和异物侵入她的菊门,整条硬长徐徐进入后穴,掀起一股异常亢奋感,带起空前绝后的快意让她忘了反抗,津绷得笔直的身子向后一仰,像是失神的娃娃,两手抓着男人手臂,紧张的感受着,前后两穴臃肿充实,激起不断交叠的刺激。
两岔兽鞭开始抽送…
「啊…啊…」津只觉下体两穴被两隻肉棍挤得饱胀,这种快感实在太多太贪心了,舒服刺激都是双倍起跳,肉茎上的凸棘在抽送时不断刺激里敏感穴,既怪异又舒服。
有别于以往的粗暴,血隆多了几分疼惜,紧凝着津的表情,直到她蹙眉的表情逐渐舒展开来,他开始加速了…
有股快感在两穴紧贴处积累,范围扩大…直衝云霄,快感刺激的津忍不住的猛收两穴,激叫惊喘,一边拼命的绞,一边用力的缩…连男人都难以忍受的发出低沉哼嗯。
津高吟起来…身子一绷,两腿夹紧了血隆的腰,很快达到高潮…高潮后,女体内带起激烈反应,肉穴绞得血隆数次咬牙…没能撑太久也射出激强灼液,马上进入第二次勃起…,津感觉那尺寸像是充气一样,肉壁被更多推起,兽鞭硬是大了一圈,将她浑身的慾望全点燃起来。
她感觉身上男人沉重不少,撞击的力道也比方才更大,手里捧着的裸肌变成硬刺的毛发,这才注意到血隆不知道什么时候变成了豹兽,兽身柔软而修长,肌理结实的黑色兽体将压着娇柔的女人,豹兽下半身蹲伏,有节奏的前后摇摆,撞击着女人浑圆丰臀,只见两叉的粗黑兽鞭在她粉嫩的蜜穴、菊门同时抽送,交合处水声唧唧,蜜液滴落将兽鞭滋润的裹上一层晶莹…血隆舒爽至极,那兽鞭上的棘刺激得暴涨开来,柔韧棘刺随着肉棒滑动反覆按摩着穴壁…津感受到丝丝快感牵动全身神经,早已深陷慾海,脑筋一片空白,一阵巨大颤慄贯穿身体,衝上云霄;血隆跟着一哼,精关一松,又是一阵激强滚热灼浆强劲衝入体内。
血隆恢復人形,看着仰躺在自己宽阔怀里的津,两眼失神,嘴角垂掛晶莹唾丝,身子还在搐动…她的脑子静止…沉浸极乐,完全无法思。看到自己让她这么舒服,血隆身心皆是爽快无比,他情不自禁低头,唇峰在女人唇前突然清醒般煞住,徘徊起来,那双绿色的双眼凝视着津,过往晦暗的记忆充满吓唬的晃过脑海,和津给过的那份美好强烈衝突、相抗起来。
儘管满心恐惧,但他仍凭着津给过的记忆,尝试着靠近,若即若离的碰着女人微张的唇,第一次,想去吻一个人。
津睁开眼,看出他的心思,大方抱住他的身体,积极主动地回应了血隆充满不确定的吻…只是她没当这个吻,有任何意义。
她感受到体内的一些跡象,已经很久没有出现的跡象…体温逐渐拉高,她已经暗自作好决定了…既然自己骯脏的身子早已不配他们;血隆也表明过不会带着她逃生…那么,就来场性爱派对吧!为死亡舖上红毯。既然所有努力的理由都不在了,何不好好享受当下?
康復的血隆性慾不输桀,一晚又连要了她几次。
津亦食髓知味,性慾高涨,像是尝了毒品般无法停下来的向血隆索求。她伏在男人身上,娇小圆润的屁股一下一上的套动黑色阴茎,「哈啊…哦…」她享受沉浸欲海的欢愉。
男人也没让她失望,一次次满足她。
津已经无力了…她抱紧血隆的胸膛…喘息着,双唇还在男人胸脯上探索,软手握住肉棒揉着…「我…还要…血隆…我好想要…」又抬头祈求般看着男人的脸,「我超想要你…插在里面…一直一直插着…用力插我…」
连血隆都察觉到怪异,「你的样子…好像不太对?」
津笑着,「哈哈…你不行了吗?我想要你…插我…好舒服的…」
开玩笑,这么诱人怎么会不行,血隆不由分说,抱着她翻过身,再次进入。
她的身体主动的迎合男人的进入,两人尽情探索畅游。
「嗯…血隆…好舒服…不要出来…我要…哈…我要你………」津双眼盈着泪水,右手软软握住血隆的手,和他十指交扣。
两人下体依旧紧密,津微笑凝视着男人,带有一份单纯的柔情,血隆心头一震,他不习惯这样的衝击,想别开视线却又捨不得。
「……桀…」津仰着头,双眼望向空中朦胧的月,彷彿能望见遥远彼方思念的身影…「午夜……」
「莫…狄纳…」
我好想你。
听见在自己身下结合的女人喊着别的男人的名字,失神的双眼望着他所不知的世界,血隆心口莫名酸楚如有针刺,不自觉拧紧了女人的手。
「血…」
「隆。」
这一声呼唤,束紧了他的心,将他从坠入深渊的黑暗中拉进光明。津收回遥望的目光,正看着自己微笑,充满接纳,纯净柔和的笑容,是属于他的。
「血隆!」她又再以活泼的音调唤了声,一双眼笑弯成璀璨月亮。
「唔…嗯…」彷彿习惯在黑暗中投掷出去的情绪被接着,不再落空,激起一阵不孰悉的惊讶与欢喜的衝击,血隆根本反应不过来。
津推开血隆坐了起来,目光望向水面,安静看了一会儿,然后翻身,跪到男人身前,搂住他的脖子,呼着灼烫热息的鼻唇亲暱的贴近男人,没有了过去的生涩与芥蒂,她轻柔吻触着他的唇,竟吻得他呼吸急促。向来被女人吻,他只想毁掉那张靠近禁区放大的脸孔,但津的吻一再洗去过往、曾经的黑暗记忆。这是一种,很生疏的亲密,来自心的深处的撞击,深深吸引着血隆,让他勇于排开惧怕,甚至生出一股前所未有的深层渴望,他主动搂紧津的腰,回以同样烈切的吻,儘管吻得笨拙又粗鲁。
津握住男人的手腕,源灵生主动攀附男人的手,男人也释放魔脉,黑白两脉瞬间交杂结合,细细密密相互纠缠,型态与以往完全不同。
「…嗯…?」血隆感受到异状,举起两人被灵脉缠绕的手。
两副灵生紧紧相缠,女人身上银色半透的纹路变得越来越明亮耀眼,往两人手掌匯集,接着逐渐黯淡下来,突然,在津手上的源灵生灵脉星花迸散,手臂上纹路犹如被风吹起的花瓣逐一剥落,形成点点萤光在夜空纷飞。
直至光辉完全消失,周围再度陷入昏黑,津觉得身子驀然一轻,紧接着一沉,眸光一暗,全身软了下去。
「怎么回事?!」血隆立即拥住她;津的笑容僵在脸上,黑暗中,她苦喘了声,疲惫的闔上双眼,嫩白的手从男人黑色的掌心无力滑落…。
正困惑,血隆却发觉到手里有异物感,他摊掌,登时讶异地瞪大眼睛,掌心里一颗晶莹剔透犹如水晶的玄奇物体,是源灵子。他接受了源灵子发出的感应,接着源灵子如融化的雪花没入他掌中,一股极淡的温暖从内心深处透出来,逐渐扩大、强烈,在这股柔和而浓烈的新力量映衬下,他忽然感觉到自己体内原本镶嵌的梦魘竟像只冰冷空壳,此刻正在被温暖的源能充满,活了起来,那种舒畅体验,让他极其震惊。
源灵生正式归他所拥有了,并进入运作正轨…他不再感到随时要被抽耗枯竭,不需要再行吸食。
一连串出乎意料又神奇的发展,实在太叫人震惊,他愣了好久好久。
他从来没有经歷过这么温柔的对待,也不曾在平和的情况下收服过灵生,不,正确来说,是源灵生主动归他,因为津主动意识的奉献而自动归顺。没有剧痛、没有杀戮、无须磨合…
凝望着女人安详苍白的脸庞,他激动澎湃的心,莫名抽痛。
源灵生,真正终结他的血咒的核心终于到手了,结合原有的梦魘之力,从今而后,他可以为所欲为,尽情做任何自己想做的事,万眾披靡,所向无敌,再不受血咒限制,可是,为什么,心头好像少掉了什么…
没来由掠过一阵寂凉,他变得有些恐慌:「喂!」血隆摇着津,期待她能醒来,像往常那样聒噪:「欸!你…」他知道她等等就会发出不满嘟喃,责怪自己动作太大、太粗鲁、太吵了…
但是,没有,津平静的睡着,彷彿外界的情况再与她毫无干係…
「欸!想要一起走,就自己起来跟上啊!……再不起来,我可不管你!」嘴上这么喊着,双手却颤抖着紧搂住她的身体。
没有人,这么对待他过,从来没有。
七魔古环与源井,是血咒人向神灵哀求后,赐下的怜悯,以使命玄物提供灵能。但,人们又是何等贪婪,不懂得记取教训呢?他们践踏古环,只为夺取其中秘涵的巨玄力,放任自己在权势的迷途中、利益的牛角里鑽着,完全忽视了事情重要的根本…儘管取得古环里的魔煞,他们充满杀戮、贪婪扭曲的心再无法和魔煞取得正向连结。那些反噬,都是人们自找的,用错误的极端心态妄想操控驾驭生物层次高于自己之上的巨力玄物谋取自身利益,便是致死自己的主因。
只有津的心,意外和源灵生契合,化解千年积累的暴戾之气,温和滋润了源灵生,这样的源动力,让源灵生能够自行生出无限灵能。而她始终无法为了己私去忽视,源灵生使命终归是为了血咒人降世,血咒人每日不吸食足够灵源就会死亡,就像比一般人多了一道呼吸需求。
源井枯竭,血咒荒原面临极大危机,血咒魔族将会逐渐衰亡,或为求生存扩展向外进行杀害作为吸食来源,造成世界大乱,无从得知。世界走向,津自然管不了太多,在认为不够资格回到心爱的人身边,又了解到梦魘存在之原义后,她明白,血隆才是真正需要源灵生的人。她个人的意愿成了血隆和源灵生之间的桥樑,让血隆得以顺利融合接收源灵生。
血隆试着让魔脉攀附,来了解津的情况,无奈,失去源灵生,也失去了两人透过梦魘沟通的管道。却也深深的说明,他是完完全全、真正独立、自由的个体了;这也是他见过最笨的人了…津完全没有留一手,若她是一个善于以心计操控他人的险恶女子,那么凭她和源灵生的关係,只要以食源作为交换条件,抓着他人生存必须,就能逼迫对方留下来依附她,再以利益綑绑两人的方式,换得继续在堊领生存的目标。
但,那样可悲的人生又有什么意义?是津所不稀罕的。
死神已悄悄来敲门。
儘管血隆用尽所懂的救命方式,津的生命跡象依旧越来越衰弱。他独自坐在黑暗中,讶异自己竟无法瀟洒的丢下津一走了之,好久好久未曾再有这般焦虑、急着想找人求救的念头…
无意间望见自己握着津的手掌,源灵子没入的掌心,还散发着淡淡光辉,血隆双眼驀然一亮…此刻,能救她的恐怕只有…
但,这攸关男人的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