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夫君……”有时候称呼上的变化根本起不到讨饶的作用,无非是让男人的动作更加放肆。
“夭夭叫错了。”她被宁安翻了个面,雪白的臀部高高翘起,手指抓着被褥,后头的宁安撞击得愈来愈猛。
“嗯嗯…爹爹……哈”
“不对,还是叫错了。”
哪有什么正确答案呢,不过是新婚之夜的男人想从她口中翻来覆去听到不同的称呼罢了。
“爹爹,会被爹爹—啊——玩坏的——”
“不会的,夭夭玩不坏。”男人极具爱抚之意。
宁夭不知道,她撅着臀,通红的花瓣正对着宁安,是一副最美好的画卷。宁安速度变慢,欣赏着花穴一张一合挤压的样子。
红衣开始被一层层褪下,宁安更喜欢半遮半掩的春色,那雪白肌肤上都是他留下的印记。宁夭侧着头和他接吻,嘟囔着什么,宁安止住她的所有声音,二人此刻能真真切切说夫妻一体。
若真有罪孽,那则让他一人承担。
院子和房子都是元昊提供的,对外所有人都知道宁家小姐嫁了人,可夫妻二人从未露面,就连宁安也愈发少的出现在人前了。
日子便这么日复一日过了,至于元昊那边呢?这个男人似乎是为了避嫌,鲜少在二人面前出现。只是宁夭绞着手帕想,她年幼无知,偶尔翻翻墙头应该也会被原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