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徽州归来后,父女的秘密算是被元昊撞破了,但说上去他似乎又是上了贼船的一份子,几人的关系在激情结束后陷入诡异的冷却。
好兄弟双方都不知要说些什么,谁也责怪不了。在某个宁夭熟睡的夜,两个男人彻夜长谈。
“我与她毫无血缘,我不觉有错。”
“但世俗礼仪不容,你家那两位…”元昊语塞了许久。他只当好友长期无女人一时糊涂,何曾想人家玩真的。
宁安微微摇头,“我只要她。”
“倘若你当真铁了心,我有一子养在偏房,他同你家夭夭一见钟情,二人八字相合,即日便可成婚。”元昊突如其来一番话让宁安摸不着头脑。
“你何时有了儿子?”
“我没有儿子,但可以有。”元昊望着他。
多年的默契,让宁安在这一刻融会贯通。
编造出一个人,让宁父宁母以为夭夭同他成了婚。山高水远,嫁过去的女儿一时半会无法回门,拖住再说。至于成婚的人,自然是宁夭和宁安了。
宁安抿起唇,彼时觉得元昊过于顽劣,现下发现这种顽劣偶尔倒也帮了不少忙。
元昊还不忘加油添醋,“如何,先叫一声爹来听听?”
回应他的是宁安毫不客气打在他肩上的一拳头。
于是远在老家的宁父宁母,在某一日突然收到了来自儿子的信,说是元昊家的小儿子前来提亲,二人情投意合郎才女貌,他已做主答应下这门婚事。那元家之子被养在极远的城市,一来一回恐误了吉时,先告知父母,日后携宁夭回门拜访。
这宁父宁母还未反应过来元昊啥时候多了一个好大儿,急忙提笔写信说这于理不合,这边宁夭的及笄宴就紧锣密鼓的开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