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澜再度能够进屋,是因为桃夭在绝食后的第二天晕了过去,直把他气的够呛。
桃夭缩在他怀里大气不敢出,一勺勺被喂着汤,楚澜黑着脸,一句话不说,只顾往她嘴里塞东西。
桃夭吃到肚子实在塞不下,才敢推开他,小腹处鼓起圆圆一小坨。
“你,你不吃点么。”小声开口,一整套下来,楚澜自己没吃一口,也没和她说一句话。
“阿澜…”桃夭噘嘴,糯糯唤着。
楚澜抱着她,既不回她也不让她下去,他的大手顺着松垮衣裙进去,轻而易举握住两团柔软,手指捻住一点轻轻一捏,红樱就在指缝中挺硬。
桃夭身子一僵,可楚澜哪里给她拒绝的权利。
“饭,饭会凉的……”
“我不是正在吃吗?”
衣服被扯了下来,接连几日冷落后的温存,显得格外令人怀念。
Ru头被他捏着,他伸手将一边一个的白兔都推挤到中间来,舔弄一会左边的,再去亲亲右边的,两颗nai子都被舔得湿漉漉的。
他让桃夭面对面跨坐他身上,双腿自然被分开去了两侧。
手指沿着腰肢下滑,再滑到肉缝,滑到花穴口。
“上面吃不下了,就用下面吃。”
就着已经被他挑拨出的湿润,微一用力便探入入了湿热的甬道中。
“阿澜!”
他一手箍紧她的蛮腰,另一只手在她的甬道中搅动,桃夭身子连连发颤,到最后本能地把双腿分得更开。
楚澜很满意她的本能,于是又多增加了一根手指。
两根手指足够将穴口塞满,桃夭抱着他的脖子口中发出呜咽,下意识随着他的动作微微摆动腰肢。
楚澜早就硬了,还在耐心的亲吻她给她温柔极致的前戏,手指感受的花液越来越多,他弯曲手指,用指腹碾磨着那一块软肉。
“嗯阿澜,阿澜……”
他爱极了桃夭叫着他名字眼里只有他的样子。
除去布料,赤裸相对。
那根坚硬如铁的肉棒抵在桃夭门口时,她仍旧下意识瑟缩了下,“不行…阿澜,我……”
楚澜已经不想听她说什么了,抬起她的腿,往她的花径里一顶,直没到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