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现在不了,我与你要生同衾死同穴。”
“这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你活着每一天,我都要去找你。”
尾音消失在二人缠绕的呼吸里。
……
宅子是一个多月前买的,孟云壑在金陵本就有田庄和宅院,这处的奴仆丫鬟从其他地方抽调里些,又重新采买了些。
许多人来了以后都还没见过宅子的主人。
今日他带着黎青青过来,管家特意耳提面命了一番,叫他们紧着点皮子别出错。
在廊亭里等着伺候的丫鬟已站了有一会儿,只远远瞧见主子的身影进到亭榭里,她透过窗户忍不住朝里面望,从她这个角度,恰能看进一角窗户里的情景。
她实在没想到,这宅院的主子竟如此年轻,且英俊过人。
小丫鬟年龄不大,难免心生绮念,一双眼不错地看着,没过多久,那姑娘被主子搂着腰推到了窗边,姑娘的身量在他们主子跟前娇小玲珑,他低了头与她纠缠,窗户被震的往外狠扇,又弹回去,视线被完全阻断之前,她瞧见男子的一只胳膊紧紧搂着她的腰,仿佛要把人按到自个儿的身体里,另一只手放到了姑娘的臀上,五指狠狠陷进去,揉着将人提起来。
丫鬟的心顿时猛跳,连忙低下头,一阵口干舌燥,不多时,又抬起头来看,却见亭榭里两个窗户都闭紧,再看不见里面的动静。
但越是看不见,越要浮想联翩。
不知里面正如何香艳。
……
这厢亭榭里,半人高的铜鹤嘴里吐着袅袅青烟。
朦胧间,旖旎风情尽现。
矮榻上纠缠着两个人,衣衫靠枕掉了一地,迷乱的一片。
黎青青的衫裙被褪了大半,白嫩的皮肤荡在矮榻上,她轻喘着,两只手揪紧了身下的单子,在男人怀中,蛇一样扭动。
胸前的肚兜不知去处,两团乳肉晃晃悠悠的暴露,又白又软,倒扣在她身上,奶尖儿是粉色的,在他的揉捏下早已充血挺立,硬如石子。
孟云壑含一个进嘴里,身下的娇人儿便颤动不止,他发出一声闷笑,这里是她最敏感的地方,不用去摸就知,下面一定湿透。
袭裤上的绳子一松,狰狞的性器被放了出来,自顾自就找到最舒服的地方,像一尾活蹦乱的的鱼,在黎青青的幽谷外跳动。
黎青青咬着嘴唇,发出猫一样的哼唧,她从来不知道,自己的身子竟然会体会到如此强烈的快感。身上的每一处似乎都蔓延出了情欲的火苗,被他用唇舌和手掌依次点燃,空虚铺天盖地如潮水般涌来,那是从骨头缝里蹿出来的痒意。
她终于忍不住,抱着孟云壑埋在自己胸前的脑袋,手指插进他浓密的发间,期期艾艾的喘息着求他:“孟大哥……”
孟云壑将手指插进她半张的小嘴,逗弄里面粉艳淫靡泛着水光的小舌,绷紧了下颌,纠正她的称呼:“叫我什么?”
黎青青来不及吞咽的津液全都顺着唇角流下来,含含糊糊的重复。
“乖宝……”孟云壑抚着她的腰让自己的肉棍前端抵上她的缝隙,俯身趴到她耳边教:“叫相公。”
黎青青葱白的手指攀上他的背,一张温柔如水的脸被情欲侵染,眼角都变成艳丽的红,扣在他臀后的腿难耐地磨蹭,抵在穴外的东西又硬又大,幽穴饥渴地飞速阖动,小屁股不自觉地挺动,耻骨蹭他坚硬的小腹,什么也不想,只想他进来。
“相公……啊……”
叫出来的声音又甜又滑,软糯好欺的骚浪,这样的声音竟是她发出来的……黎青青仅剩的那点理智都觉得羞耻。
“相公来肏你……嗯?”黎青青情动的发春模样叫孟云壑看得太阳穴直跳,他呼出一口浊气,额头青筋爆起,拨开她下身唯一的一片布料,对准那处湿滑如水豆腐般早已准备好的穴洞,劲腰一沉,尽数没入。
“啊……”
太大了……
比预想中更夸张的尺寸,黎青青抬起腰,脚尖狠狠绷成一条线。
怎么会这么大。
她涌出生理性的泪水,感觉他捅进了自己的子宫。
不是没有过经验的雏鸟,但此刻紧致的穴壁被全部撑满,每一个角落,都能感受到他肉棍上的脉络,仿佛用整个身体和灵魂在描摹他占有自己的路径,是她从没纳过的尺寸,一点疼之后,是前所未有的爽,黎青青全身都在颤抖,手指掐进孟云壑背上的肌肉,发出一声近乎喟叹的高吟。
作者有话说:
明天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