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劳烦娘子。”孟云壑隔窗与她对望,最后的称谓明显咬重了音,他看到黎青青的面容一刹红起来,懵然地含羞带怯地看着他,在脑子里已将她身上的衣服剥了个干净。
黎青青到底脸皮薄,撇开了,她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却能感到他火热的要把她烧透的视线。
昨天说开后,黎青青发现这人真能藏,分明是同一个人,先前虽然有些冷傲,面对她的时候却总是温煦亲和,如今那架势……
黎青青不再想了,折断手里的小木棍扔进灶膛里,面前跳跃的火苗把空气吹得燥。
她站起身来,把米饭蒸上,红着脸去堂屋。
孟云壑坐在背对着门口的木椅上,黎青青从他身后走过,他一面与黎青则说话,一面在他看不见的地方,伸出手来捏了一下黎青青的手指。
粗砺的指腹顺着她纤细的手指摩挲着滑下来,黎青青慌乱地去看黎青则,见他正兴奋地不知道在说什么,胸腔里骤然惊跳的心才没从嗓子里蹦出来。
这人……
她绕开了桌子坐到一边,见他扫来一瞥,面上还似笑非笑,她敏锐的察觉到他的视线在自己嘴唇下巴那儿转悠了一圈,她的嘴唇已经没有肿了,但还带着天生的红。
黎青青瞬间想起昨天晚上在马车里与他拥吻的画面,耳根烫地要滴出血来。
幸而此时秦氏回来了,她对孟云壑印象很好,温和有礼又不挟恩图报的年轻人,长得还英俊,见到他来自然高兴。
只是今天菜买得少了,秦氏招呼黎青则去巷子口不远处买点酱鸭回来,给孟云壑买的,黎青则十分积极,捏着铜板伞也不打就跑去了。
秦氏去厨房里做菜,一时间,屋子里就剩下黎青青跟他两个人。
黎青青还不能适应在自己家里看到他,起身想去厨房里帮秦氏,没走两步,就被人从身后拽住了胳膊,带着她一转身,人就被推到了墙上。
黎青青差点叫出来,嗓子的音出到一半儿,就被他低头用唇堵住。
隔着一堵墙,秦氏就在那里做饭。
黎青青的心都要忘记怎么跳了。
孟云壑的舌头长驱直入,在她口腔里强势的搜刮了一圈儿,想她嘴里的味道,身上的味道,昨天夜里想着从前的无数姿势自渎数次,想在这种萎靡不振的天气里把她按在床上狠狠欺负哭,一刻也忍不了。
怀里的人软了膝窝,贴着他的身子往下滑,他分开她的腿,轻轻一提,就将她抵着墙抱起来,纤长的双腿环在他劲瘦的腰上。
这姿势太过羞耻了。
黎青青头昏脑涨,却又觉得莫名刺激,现代古代前后加起来活了快叁十年,却从没经历过这种几要将人扯裂的热切情感。
孟云壑的吻顺着她的面颊来到红润的耳根,舌尖一卷,将她的耳垂抿进嘴里含咬,用低不可闻的气声道:“想我吗?”
声线色气又火热。
黎青青咬着下唇不说话,但那双眼睛已经给了他答案,孟云壑呼吸猛地粗重,胯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胀大,往上顶住她柔软的幽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