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吃不吃?”易臻问,他的语气已经能让人嗅出一滴滴不耐烦了。
夏琋:“……”
“不吃我喂你吃。”
“……”
喂她吃?他要怎么喂她吃?
细思极恐,夏琋当场决定不跟贱男人计较,捡起药片,呷温开水,一口闷。
易臻抱臂,看着她一副像是把鹤顶红灌下去凛然赴死的模样,心里不禁有些发笑。
“行了吧。”夏琋把杯子搁回茶几,咚得一下,那些不快可想而知。
“行了。”
“我可以回去了吧。”夏琋原地转身,只想快点离开此地。
“等会。”
夏琋僵住,背脊陡冷,易臻为什么不让她走?要留她做什么?
她有点紧张。
易臻越过夏琋,又去了趟卧室。
他拿了个封闭的黄皮纸袋子出来,交给夏琋:“带回去。”
他手里的纸袋子和上次装猫屎那只很像,夏琋还有心理阴影,并不是很想接过去。
易臻仿佛有读心术:“不是动物排泄物。”
夏琋这才一脸嫌弃地拈走:“什么鬼东西?”
掂量起来似乎并不重。
“回家再打开。”
“哦。”
“回去吧,记得把门带上。”易臻撂下这句话,转而去了沙发,不再看她一眼,自己开电视。
夏琋和手里的纸袋面面相觑,真是服了。
就这样?
软磨硬泡地喊她过来,料理好后事从此两不相欠?
甚至都不送她到门口一下?
行,易老驴,你行。
夏琋咬牙切齿回玄关换鞋,哐当一下摔门而去。
**
夏琋攥着纸袋回家,把它恶狠狠掼到了地板上。
纸袋质量和封闭性能都不错,居然都没破。
到底是什么?
夏琋蹲下身,把它捡起来,一点点撕开封口,而后用两只手掰敞开来。
……
……
冈本?
她没看错吧?
夏琋只觉得自己的灵魂受到了冲击,简直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
可事实就是如此,两只银白色的盒子紧挨在一起,光芒几乎要闪瞎了她双眼。
夏琋怒不可遏,拽出手机,对着那两个破玩意儿拍了张照片,发给易老驴。
然后噼里啪啦打字,子弹一样连续不断射击出去,她真想杀了易臻,千刀万剐,新加坡鞭刑,像妇联一里面的浩克狂揍洛基那样。
shahi宝宝:你给我这东西是什么意思?
shahi宝宝:讽刺我么?还是方便你以后再来干下流事?
shahi宝宝:你怎么会是这种人?你信不信我把照片发你们学校论坛去,让你的学生都看看,他们的教授到底是什么样的斯文败类。
好像早已预见她的怒火中烧,对方回得泰然自若:这种事,你不是早就干过么。
夏琋语塞,但她还是强行犟回去。
文字在气势上面,容易不到位,夏琋索性发语音,直接撕逼:“我干过什么了?直接污蔑你的床帏秘事了吗?别的方面就不能是医术?你现在这样就是对女性的不尊重,随便几句话都能让你身败名裂!呵呵,好一个易老师,什么狗屁!”
易臻良久没有回她,气得夏琋在家前后左右踱来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