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还是麻素土司用自己的血养出来的蛊虫,与之对战,才灭掉大祭司手下的蛊师。
光是手大祭司手下的蛊师就已经如此凶残,这个大祭司还有多少可怕的本事,等着他们。
“阿若跟我说了一件事,那个巫师临死之前说,大祭司要收拾我们是轻而易举的事,之所以还没有动手,只是因为还不到时候。听他的意思,这位大祭司定,还有其他的阴谋。我们根本防不胜防。”
宋道隽揽着自己的娘子,心中感慨万千。
要收拾一个大祭司,总有法子,可想让所有的西南民众都不再使用巫蛊邪术,却是不容易的。
木芳颜懂他的意思,别的不说,就说道家玄门之说为什么会存在,都是因人而来的。
人在无能为力的时候,就会求神,神若不庇佑,那他们宁可与邪魔为伍,只要能得偿所愿,就算献祭自己的生命,也在所不惜。
西南民众虽不是人人都喜欢这些巫蛊,但只要有人心怀歹念,想要借此牟利,这东西就断不了。
所以,可怕的哪里是这些巫蛊邪术,可怕的是人心中的邪念与欲望。
它会推着人走上一条又一条,无法回头的歪路。
木芳颜是第一次见到宋道隽这疲倦的样子,忍不住抱着他安慰:“论起玩弄人心,你是我见过最厉害的人,怎么你也觉得害怕吗?”
宋道隽看着她:“从前不害怕的,甚至游刃有余,可自从有了你,就怕了。我见你一再陷入危险之中,自己却无能为力,内心总是惶恐。叁娘,我们回长安去,不要管这里的一切好不好?”
木芳颜才明白,他这是隐晦的暗示自己,不要去南诏。去了,必然又是一番生死大战。
大祭司一日不除,他们就一直不得安宁。
有性命之忧的事,宋道隽是不想她去的。
木芳颜搂着他的腰道,撒娇起来:“这是我欠的债,我总是要还的,再说,你可是接了圣人的命令来的,半途而废回去,圣人能饶得过你?”
宋道隽耍无赖:“我一个闲散郡王,办差失败了,大不了被罚罚俸禄,申饬一番,圣人还能拿我怎样?不管了,我们回去吧,嗯,好不好,好不好?”
他抱着木芳颜,一个劲闹她,竟有些撒娇无赖起来。
木芳颜抱着她笑:“无妨,有表兄在,我出不了事的。”
宋道隽听她这么说,立刻紧张的抬起头来,“这话是什么意思?与表兄有何相干?”
木芳颜顿了顿,道:“你忘了,我祖父给表兄算过命,他只要能度过十八岁的大劫,只要他不造,反往后的日子,遇事永远都能逢凶化吉,跟在他身边,咱们也能沾沾福气,绝不会出事的。”
宋道隽冷哼一声,“怎么,为夫还护不住你,得要别的男人来护着你了。”
这是拈酸吃醋了!
木芳颜笑着往他怀里钻,“能护着我的,自然是我的夫君了。夫君最厉害了,夫君天下无敌,夫君俊美非凡,夫君举世无双。夫君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夫君.....”
宋道隽听着她的彩虹屁,得意的笑,低头下来狠狠亲吻她。
这个小妖精,真知道怎么哄他。
他喜欢小娘子就这样黏着自己,在自己怀里撒娇,哄着他陪着他。
木芳颜热切的回应,情到浓时,饭都不吃了,直接将人抱起,两个人一块往床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