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芳颜迷迷糊糊的醒过来,觉得浑身酸疼难受。
怎么回事?
这样子好像半夜跟谁打过仗一样,尤其是双腿之间,酸疼的很。她忍不住撩起衣服看了看,结果发现自己的腰上,有红红的印子。
大腿内侧,也有股酸胀的感觉。
她不禁想起昨晚的春梦,脸红的不行,可见昨夜里这场梦,做的太真实了。
自己不知有没有梦游,做了见不得人的事情。
她紧张看看周围,发现阿娜还睡着,没有醒过来的意思,松了一口气。
等她起身穿好衣服,洗漱了,阿娜还没有起来。
木芳颜顿了一下,平日这时候,她都醒了啊。
麻素阿兰虽没有严厉要求她们一定要早起干活,但她们眼前的身份,该做的事情还是应该自觉。
木芳颜走到阿娜床前,叫了一声,阿娜没有动,木芳颜忍不住伸手掀开被子,这一掀,就闻到了一股浓烈的血腥味。
她惊住,忙问:“你怎么了?”
阿娜脸色惨白,嘴唇毫无血色,听到她的质问,尴尬的笑笑:“木姐姐莫慌,我只是来了月信。我清理过了,就是身体有些不适。”
木芳颜又不是没有来过月信,女人来了月信是什么样子,她能一无所知?
“莫要诓我,你身上的气味,哪里是来的月信,你受伤了,对吧?”
阿娜想反驳,木芳颜却一把抓住她的手,阿娜疼的叫了一声,木芳颜忙撸起她的袖子,透着血渍的绷带,胡乱裹了手臂,也不知止血没有。
“这是怎么回事?”
阿娜紧张的扯回手,“我没事,真的没事,我们做奴隶的,受点伤,那不是再平常不过的吗?”
看似平常的一句话,木芳颜却不安道:“是姚娘,还是其他的管事干的?”
这府里一共两个大管事,除了姚娘,另外一个大管事根本就不管女奴的事。
前院的管事,眼里只有钱财,你不碍着他发财的路,他对谁都是笑眯眯的。
你若是挡他发财的道,他会让你怎么死都不知道。
如今阿娜已经是阿兰小姐身边的人,有阿兰小姐罩着,前院大管事就更不会管他们了。
所以,伤她的人,只有姚娘了。
见木芳颜愤怒至极,阿生怕她一时冲动,急忙阻止她:“木姐姐,形势比人强,咱们人做奴仆的,人微言轻,该低头还得低头。这点伤,养养就好了,真的不碍事。”
“她为什么打你?”木芳颜忍不住问。
“木姐姐,你信我,这事儿与姚娘无关,是我做错了事,其他姐姐们生了气,所以才责罚了我一下,真的,你别操心了。阿兰小姐的事儿,还需要你忙活呢。”
木方颜知道她担忧自己,不愿意自己被牵连进争斗中去。
可这些人也太过分了,多大的事,要把一个小丫头伤成这样。
木芳颜想了又想,只能叹了一口气。“我去给你弄些药来,你这伤口不上药不行。”
见她又要阻止自己,木芳颜道:“放心,我不会冒冒然去找麻烦的,你说的对,我们人微言轻还没有力量,该忍的就是要忍。”
她这般说,阿娜才放了心,笑着让她快去快回。
木芳颜出了院子,直奔大夫的药房
麻素土司府,家大业大,这府里自然是养着一两个大夫的,也有药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