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两日表兄就要成婚了,到时候我们就能看见乐平,说不定你能从她身上看到什么。”
木芳颜惊讶:“这么快就要成婚了吗?”
她分明记得还有很长一段时间呢!
宋道隽笑着摸摸她的头:“娘子昏睡这几日,不知道也正常。圣人似乎很着急,硬是让礼部把婚期提前。”
如此匆忙,礼部再有本事,这婚事只怕也办的仓促。
可圣人发了话,谁能说不呢?
圣人的态度等于变相告诉世人,他已经厌弃这个女儿,更厌恶赵才人。
也是,再疼爱的孩子,再宠爱的妃子,一旦使用邪术,甚至可能将这些邪术用在自己身上,哪个皇帝能忍。
更何况,圣人雄才伟略,又不是昏君,绝不可能被儿女情长所困。
他的果断与魄力,宋道隽是深有体会的。
木芳颜想了想,对赵笙道:“表兄可否把手伸出来,让我看个手相?”
赵才人倒是没多想,自然地伸出手,木芳颜要去接,宋道隽自然而然地捏住赵笙的手,根本不准木芳颜碰。
木芳颜终于意识到,他可能吃醋了,顿了顿,什么也没有说,细细看着赵笙的掌纹,好一会儿都没有说话。
宋道隽与赵笙对视一眼,两人也感觉到她脸上不太乐观的情绪。
赵笙笑了,“弟妹有话不妨直言,事到如今,我也没什么不敢听的。”
木芳颜顿了顿,道,“既然表兄不惧,那我也知无不言,从卦象上看,表兄的婚事,不吉利。这场婚事会为赵家带来巨大的灾祸,整个赵家会有天翻地覆的变化,大凶之相,弄不好,你会有性命之忧。”
“可有破解之法?”宋道隽还是关心自己的表兄的。
木芳颜说需要占卜一卦,宋道隽二话没说,命令下人去寻来占卜用的物件。
木芳颜摇了摇龟壳,龟壳里的铜钱落到地上,她看着这乾坤卦象,告诉二人:“卦象显示,故人归来,凶吉难料。如此看来,依塔的事情并没有结束。”
“这些巫蛊邪术,防不胜防。这样看,或许他们的计划一开始就是我的婚礼,在婚宴之上动手,他们想做什么?”
这种完全不知敌人目的的情况,实在让人憋屈难受。
叁人面面相觑,连防备都不知从何下手。
良久,宋道隽道:“既然不知对方意欲如何,那就以静制动。”
赵笙:“你的意思是......”
“他们要在你的婚宴上动手,一定是会通过婚宴上的各种琐事件。每一个来参加婚宴的人,甚至包括与你成亲的乐平,伺候的下人,他们带来的贺礼,定国公府使用的东西,都需要严查。”
“可邪术防不胜防,一般人哪里看得出关键所在?”
赵笙这般想着,二人同时看向木芳颜。
木芳颜想了想,道:“倒是有个法子,可以杜绝有人中招!不过需要有人相助。”
“什么法子?”
“寻一个有大功德之人,书写符咒,将这些符咒制成锦囊,给所有的人都佩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