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芳颜看着他,十分怀疑。
他看自己的眼神幽深,就好像要吃人的禽兽。可下一秒,他就抱着木芳颜躺下来,果真什么都没做。
他从后面抱着木芳颜,粗长的东西隔着衣服抵在她的臀间,木芳颜紧张的不敢动。
“你不是说,什么都不做吗?”
宋道隽搂紧她的腰,闻着她的发香呢喃道:“我说什么都不做,就是都不会做。可我的身子很想要你,娘子且忍忍,一会儿就好了。”
木芳颜僵硬的侧躺着,屋里的灯都熄灭了,黑漆漆的。
他们感知彼此的心跳声,宋道隽的呼吸渐渐平稳,那硬硬的东西似乎渐渐软下去。
宋道隽果然遵守承诺,没有动。
一整夜,他的手都压在木芳颜的小腹上。为木芳颜缓解月信提前的不适。
第二天醒来,宋道隽已经走了。
枕头上残留着他的气息,木芳颜忍不住趴在枕头上,细细闻了闻他的味道,心里觉得无比温柔。
说起来,这次月信提前,从前要难受许多。
不仅小腹坠胀,而且身体异常的冷。
她寻思着,给自己开一副方子,让紫萝去抓药。
紫萝才到门口,没一会儿又回来了,手里提着大包小包的药材,还有食盒。
木芳颜看着精致的漆器食盒,诧异不已:“哪来的?”
紫萝小声道:“小郡王身边的小厮送来的,说是小郡王特意找太医,说了您的症状,给您开了药材。又怕吃药叁分毒,伤了您的身子,所以特别开的药膳。这不仅配了药膳的食材,现成做好的都给您送来了。太医说,这些暖宫的汤药,您这几日吃对身子极好。”
“谁要他多事!”木芳颜有点变扭的说着,唇角不自觉上扬。
她也没有想到,这个看起来特别狗的男人,居然会这么贴心温柔。
昨天晚上,自己生怕他坚持不住,对自己强行来一波碧血洗银枪。
他要真敢这么做,木芳颜一定让他不好过。
可他什么都没有做,今日一早还送了这些东西,可见对她的确用了心。
紫萝也感慨,“便是老爷跟夫人恩爱,也不曾这般为夫人贴心思量过。娘子,这小郡王真真是难得的好男子呀。”
却也不能怪紫萝大惊小怪,实在是古时候的男人,对于女子的葵水十分禁忌。
女性若来了葵水,那几日便要被视为脏污,不仅不能与自己的丈夫同房,还要避开自己的丈夫。
久而久之,男人也理所当然的认为,女人身子不干净,就不该在自己面前碍眼,却从未有人为女子思量过,来葵水的时候是否难受,心情是否会不好?
紫萝说的不假,哪怕母亲与父亲的感情还算可以,父亲也没曾这般仔细的为母亲着想过。
木芳颜开心的收下这些东西,打开食盒,喝了药膳粥,味道挺好。
一碗吃下去,她觉得小腹也没有那么难受了,人都精神了许多。
接连几日,宋道隽的下人都上门来送药膳。
裴氏也听了消息,将女儿叫去。“叁娘,这华阳郡王是怎么回事,无端端的,他怎么总是给你送吃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