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女头摇成波浪鼓,“我们这就走。”
“站住,你现在还不能走。”身后不远处,一道男子清亮的声音响起,容颜开始是当没听到的,可再后来,一道女子娇俏却蛮横的身影直接跳到了她的跟前,“哎,我说你是不是容家的那个小废物?要是的话,我大哥刚才的话你没听到吗,他说让你站住!”
女子面容姣好,眉眼清嫩,一袭红衣似火。
只是那眼角轻挑,满脸的不屑以及鄙夷破坏了她的美感。
真真是可惜了。
“哎,你到底是不是容,容家的那个废物长小姐?”
容家的废物长小姐?
容颜很好脾气的点点头,“唔,算是吧,不过,你是谁?”
“你问我是谁?你,你当真是容家的那个废物?你竟然问我是谁?”容颜随意的一句话仿佛是说了什么罪不可赦的话,那女孩儿瞬间就炸了毛,跳了两下脚,纤玉如玉的手指直接指向容颜,娇嫩的脸庞写满嘲笑,讥讽“大哥,哈哈,你说多可笑,她问我是谁,大哥你说,她这次又玩什么花样儿呢?”
“怜儿不得无礼,退下。”
“大哥,我看到她就讨厌嘛。”
容颜已经带着两名丫头静静的站在了那里,她神色平静,淡定的看着眼前的这对男女,锦衣华服,珠钗华翠,奴仆簇拥,说实诪,她是真不认识的,可她的记忆里却有这对兄妹的印象——宣平侯府的嫡长子钱杰青、嫡长小姐钱玉英,原主的记忆里,这对兄妹可是为少籍着容家某些人的手整她,她们觉得,容颜是配不上她们大哥的,为此,甚至几次都想令容颜名声丧进,以期好退婚。
可惜不知道是有人帮着前身还是前身的运气太好。
每次都是有惊无险的渡过。
但这也导致了一个后果,前身怕这对兄妹,很怕。
如果不是这两兄妹找死的跳出来,容颜虽不至于忘掉她们,但却不会现在做些什么,但这会儿,她眼皮抬了抬,看到一脸盛气凌人,对着她直冷笑的钱玉英,容颜蓦的也笑了起来——即然你们主动过来送死,我要是不成全你们,老天爷都会怪我浪费机会的,她心情越发的好,对着钱玉英的态度直接无视,只是看向已经站定的钱杰青,“不知道这位公子拦下小女有何事?”
身后,白芷张了张红润润的小唇,眼底闪过疑惑。
她家姑娘怎的不认钱公子和钱小姐?
容颜若是晓得她的心思,定是直接对着她翻个白眼,自然是不能认呀。
认了,说了出来,她以后的事还怎么进行?
“容大小姐身为侯府姑娘,怎的行事这般狠辣?”钱杰青只看了眼容颜,便把眼神移开,他觉得自己多看她两眼都会脏了自己的眼,这两年来只要想到自己要娶这个半点用都没有的女人入府,他就坐卧不安,吃睡不好。
觉得恶心的很。
这会听到容颜的话,他是强压着心头的恼怒,欲要拂袖而去的冲动,一脸冷笑的开口道,“难道说,侯府的家教没有教会姑娘如何做一个合格的闺中女子吗?还有,”他一指地下不远处疼的全身发抖,话都说不出来,唇舌都咬出血的蓝衫女子,脸色更黑,“她不过是一弱女子,姑娘何必下这般的狠手?”
“钱,钱公子,不怪我们家姑娘,是她——”
容颜却是悠悠出声,直接打断白芷的话,“钱大公子是吧,你哪只眼看到是我出的手?或者,是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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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女主十二岁,如果我以前有写的和这个岁数不符,亲们和我说一声,我去改过来。女主十二岁。再确定一的说一下。
下章男主出来。
☆、020 指责,欲要退婚(二更求收
“好啊,你竟然还敢狡辩,我和我哥明明都看到是你出的手——”小名怜儿的钱玉英一脸炸毛的尖叫起来,很是疑惑,为什么这个女人轻轻的一点,地下那个女人就疼成了那样,明明就是她出的手!这个女人果然如容兰所说的那般让人憎恶,心肠狠毒!钱玉英气呼呼的跳到容颜跟前,“你快点说对她做了什么,赶紧给她解药,我和我哥今个儿就放过你。”
容颜盯了下她指着自己的手指,慢悠悠一笑,“钱大小姐,我很讨厌别人伸手指着我。”
“你说什么,你个小贱人——”
容颜眼神一冷,袖中右手指尖轻轻一弹,一缕无形内力掠过。
砰,下一刻,就看到嚣张跋扈不可一世的钱大小姐身子猛的飞出去,鬼哭狼嚎般的惨叫声中。
咚的一声闷响,手脚大张,逞八字型,落地!
“妹妹。”钱杰青大惊之下,赶紧冲过去查看,她们身后的丫头婆子也慌了神儿,一窝蜂的拥过去,哭喊姑娘的,招呼着请御医,去抬软轿的,顿时就乱成了一团,眸眼淡淡的看着这一切,容颜耸了耸肩,就说嘛,她明明说过最讨厌别人拿手指着她的嘛。
真是的,怎么就听不进人话呢?
哎,天可怜见的,她看向钱杰青,“你妹妹,她耳朵没问题吧?”
真不是聋子?
钱杰青看了眼被婆子护在怀里的妹妹,双眼紧闭,额头磕了好大一块,紫青紫青的,此刻一听这话,他猛的回头,阴鸷的眼神仿佛要吃人,“容大小姐,你太过份了,你要向我妹妹道歉,如果英儿有什么事,这事咱们两府没完。”顿了下,他又直接加上一句,“善妒,心狠手辣,行事歹毒,抛头露面,如此没家教的女子,我们钱家可不敢娶。”
“所以,咱们两府的婚事……”他闭了下眼,似是很痛苦般的再睁开,沉声道,“婚事,就此作罢吧。”
容颜听了这话,对着钱杰青眨了眨眼,再眨眨。
明显没反应过来的样子。
白芷却是急了,“钱大公子,这事您怎么可以全都对我们家姑娘?婚事是我们夫人和钱夫人定下的,您怎能说取消就取消?”
“我们钱家礼仪之家,不敢娶这般心肠狠毒,没规没矩的女子。”
白芷还待再说,容颜对着她挑了下眉,她轻轻的,幽幽的叹了口气,“原来,你就是宣平侯府的钱公子?敢问钱公子,我哪点做错了,您说我们容府没规矩,那请问钱公子,不辩是分,不明对错,张口就对着街上的人指责是宣平侯府的规矩?”她一指已经清醒过来,正恶毒瞪着她的钱玉英,声音愈发的凄楚,“难道,堂堂女儿家拿手指着我的脸,就差没指着我鼻子破口大骂是宣平侯府家教?”
“你胡说什么,你敢指责我们宣平侯府,你好大的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