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可奈何和窝囊之间僵持不下,宋糖最终妥协。
因为李唯西看起来不像是开玩笑。
手被带着触上肿硬的性器时,她甚至能清晰感受到缠绕在柱上鼓起的经络里滚烫血液流动的速度,颅内骤然升压,生出一丝躁动的兴奋,她终于醒悟为什么人总是热衷性,追求性刺激。
她的手像是没骨头一样,干燥的软肉贴在粗张的阴茎上有种被亲吻的错觉。
她套不住他,笨拙,青涩,懵懂无知,可只动了一下就让他如困兽一样发出呜咽。
弓着腰,下巴蹭在她脸颊上色情地喘息。
混乱的呼吸充斥两人耳道。
空荡的包间明明很大,但好像只剩下一个容纳他们的狭小的空间,色欲盘旋,温度高得都能灼伤人。
宋糖闭着眼,任由李唯西掌控她的右手撸动肉棒,手心沾上了马眼流出的湿夜。
很快手掌也湿了。
她也湿了。
她不知道一个男人怎么那么会喘,有一瞬仿佛能和她产生共鸣一般,让她一起跟着呻吟出来。
这场糟糕的天雷在李唯西快慰的低哼里结束。
指缝里黏上冰凉的精液,宋糖不知所措对上一双欲潮翻涌的深情眼。
唇轻飘飘落了个吻。
李唯西夸道:“小北真棒。”
这简直就像是一道惊雷直接劈在宋糖脑门上,她木木地把目光别开。
天呐,她都做了什么啊……
她迫切地想找块地缝钻进去或者找块合适的豆腐块撞死。
身心刚被满足的李唯西一脸餍足,对宋糖说:“我衣服口袋里有湿巾,帮我擦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