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了?刘小姐还真是佛系,被人狠狠的伤害后,还可以轻描淡写地说着放下了,令我好生佩服。”,高旭话里带着丝丝讽刺,惹得刘若琳十分不快。
刘若琳盯着高旭看了好一会,才冷声道:“那又怎样?这都是我的选择,我想我并没有义务要跟高先生在此讨论吧,如果高先生要谈这事,对不起我还有事先走了”。
“你以为你为什么进得了环球?”
刘若琳提包的动作一僵,转身道:“你这话什么意思?”。
高许冷笑道:“刘小姐这么聪明,我想你应该知道我说的是什么意思,不是吗?”。
“所以我进环球都是你一手策划的?可是为什么?”刘若琳愤怒地质问
“因为我需要跟刘小姐合作啊“
“如果我不答应呢?你要知道我是可以不去环球上班的,你奈我何?”刘若琳丢下这句话,提着包就走了,她要报复自己早就做了,她怎么可能甘愿沦为他人棋子?
高旭静静地坐在那里,端起那杯还未曾动过的咖啡,轻轻抿上—口后,喃喃道:“你会答应的,只是时间问题而已。”
刘若琳怒气冲冲的回到家,将遇见高旭的事情跟刘爸说了,她答应过父母不再过问墨琰东的事情,她就不能食言,环球她是不能去了。
然而比起刘若琳的烦恼,章悦儿就显得有点棘手,墨镇天住院后便再没联系过她,她一直住在小洋楼里养着腿,时不时找那个烂尾楼里的老太婆泄泄愤。
然而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她住在小洋楼的事情,不知怎么被墨琰东知道了。
当即就派人将章悦儿带了回去,章悦儿进门就瞧见客厅里,坐着的几个人,几人的脸色都不煞好看,而放在墨琰东身旁的藤鞭,显得特别引人注目。
章悦儿忍着痛,站在那里与墨琰东对视着,墨琰东冷冷的眼神,像刺骨的冰刀,尖锐得令她的眼睛生疼。
“章悦儿你好大的胆“,见章悦儿并不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他,墨琰东再忍不住率先开口。
“琰东这是何意,这么久不见,你是不是想我了”章悦儿反问道
墨琰东听着章悦儿的话,嘴角浮起一丝冷意,随即勾起一抹残忍的弧度,“我这藤鞭可是十分想念你的。”
章悦儿是尝过鞭子的滋味的,那份痛藏在记忆深处里,被强行打开,她还是忍不住害怕起来。
墨琰东抚摸着手中的鞭子,沉声道:“说吧,你为什么会住在墨镇天的别墅里,也许你说的好,我可以少送你几鞭,你觉得如何?。”
章悦儿瞳孔骤然一缩,心底莫名的恐慌,她故作镇定道:“墨琰东你有什么资格打我?你凭什么?”。
墨琰东的眼底闪过轻微的诧色,鹰隼的眸子泛着波光,“这是去别的男人家睡了几晩,胆子都变肥了”。
章悦儿心底一股恶气涌上来,恨恨道:“我脚受伤你们有关心过我吗?我就像你们养的一条狗,生死你们都不在乎,只在乎我还有没有利用的价值,而墨镇天只是借了个遮风避雨的场所,让我住了一下,怎么你这就受不了了?还是你觉得自己连一个老男人都比不了?”
墨琰东牵起嘴角,定定地看着眼前的女人,之前在他面前还唯唯诺诺的章悦儿,是什么让她变得如此大胆,敢这样跟他说话了。
墨琰东拿着鞭子,朝着章悦儿走去,章悦儿见墨琰东不像作假的样子,厉声道:“你今天敢动我,我就跟你们同归于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