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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作不合 第148节(1 / 2)

“这香是几时开始用的?”甄仕远说着看向巴陵公主,“公主审讯完了,这香囊的事就可以再说了。”

对于翻了阿芙蓉瘾症的人来说,甄仕远这样的一句似是而非的“承诺”几乎没有哪个“瘾君子”扛得住。

“去年……不,不是,是前年!”巴陵公主自是想也没想便说了出来,“房值周配的香料,用了助眠。”

“那公主的男宠们又是从何时开始吸食阿芙蓉的?”

“早……早几年,不记得了,总之进来就给了!”巴陵公主死死的盯着一旁的乔苒道,“快给我香!”

“谁给你的?也是房值周给的?”

“是……是!他从黑市上找来的,本宫知道的都说了,快给我!”巴陵公主不住的向乔苒靠近。

甄仕远又问了两句,眼看巴陵公主除了这些实在是不知道什么了,这才停止询问,而是瞥了眼一旁蠢蠢欲动听的认真的两个御史台小吏,开口道:“本官从未允诺公主问完话就将阿芙蓉给你。陛下严令禁止过此物不得服用,所以本官万万不能再将这等害人的东西交给公主了。”

这两个小吏是他特意放进来传话给御史台的,既然如此,也没得让他们连带再参自己一回的。

知道是阿芙蓉还给犯了瘾症的公主,这件事到御史台手里恐怕又少不得一番说辞。

甄仕远说罢这一句,不顾一旁嘶声怒骂的巴陵公主,而是转向从门外进来的两个人,道:“太医来了,公主还是听太医的话,好好接受诊治才是,我等便不多问了。”

问完话,金枝玉叶的公主有太医诊治,接下来如何就不归他甄仕远管了,他真正要的东西已经到手了。

随着太医的进来,牢内变得愈发忙乱,要治一个犯了瘾症,还不能随意打骂的金枝玉叶是一件费心费力的事。

两个御史台的小吏趁机溜了出去,常年揪着官场上那些大人不放已经练就了他们敏锐的嗅觉,像这种怎么治瘾症的事显然不在他们状告邀功的范围之内。

一路小心翼翼的离开了大理寺,幸好因着巴陵公主的瘾症,大理寺的官差们乱的很,一时半会儿,倒没有什么人注意他们的离开,比起前几日混进来的艰难,今日可是好太多了。

两人急匆匆的出了大理寺,一个不防,却撞上了什么东西。

低头一看却是个才长到腰那么高的孩子。

原来是个小不点,瞧着像是进来找什么人的。

虽然孩子生的玉雪可爱,可现在却不是管孩子的时候,两个小吏眼看小孩子从地上爬起来没什么大碍,转身便走了。

大理寺发生了这么大的事,得赶紧回去禀报大人才是。

御史台的几位御史齐聚一堂,听着小吏从大理寺听来的消息,越听越心惊。

公主阿芙蓉成瘾,给阿芙蓉的是房公子,一个小小的香料阁东家不算什么,可这东家姓房啊!那可是房相爷的侄子啊,这是要出大事了。更何况甄仕远和房相爷的过节在座几位老御史没有哪个不知道的。

看平日里御史台东一榔头西一锤子的得罪人,他们可一点都不傻。要么是不痛不痒的得罪,要么便将一个人得罪到“死”。而这件事,显然不属于这两者之中的任意一种。

“这件事事关重大,我们不要掺和进去!”几位御史互相对视了一番之后,作出了这个决定,“他们斗他们的,与我御史台无关。”

两个小吏自然毫无异议,本就是他们打听事情,至于事情要不要上奏都是御史们来定夺。

“好在我们的人是乔装进去的……”其中一个御史才松了一口气,喃喃的说了一句,便猛地变了脸色,“不对,前几日这么难混进去,今日你二人怎么可能如此轻易的就混了进去,还被甄仕远堂而皇之的放在那里旁听?”

这话听得几个御史皆变了脸色,其中一个忙道:“大理寺那群人最善于抽丝剥茧,两个杂役呆在大牢里,甄仕远是瞎了才会觉得你二人的身份没有问题。他是有意要拖我御史台下水,你二人没丢了什么东西吧?”

丢……东西?两个小吏听的一惊,下意识的摸向腰间的腰牌,而后……摸了个空。

第282章 所为

腰牌不见了。两个小吏当即变了脸色。

几位御史见状更是气的破口大骂:“好他个甄仕远,真是不将我御史台拖下水不甘心是不是?”

两个小吏连忙跪下来请罪。

“罢了罢了,你二人怎么斗得过甄仕远那个老谋深算的东西?”其中一个御史无奈的摆了摆手,示意他们起来,道,“他这是再给我等下了个套啊!”

从放人进大牢开始就是个套了。

一位稍稍年轻些的御史问道:“现在我等如何是好?”

还要不要掺和这件事?

“甄仕远手里眼下人证物证俱全,明日,不,说不准现在就已经入宫准备面见陛下了。”先前点破“甄仕远下套”的老御史忍不住叹了口气,“我们御史台的人腰牌在他手里,明日若不站出来,他定然会指明我御史台畏惧房相爷权势甚至同流合污。不站出来反而害了房相爷和御史台的清名。”

虽然御史台“清名”也要审时度势,可却万万不能落下这样的口舌。否则,当御史台“畏惧权势”的名头被传开之后,他们这些人都要倒霉。

毕竟御史台干的就是“得罪人”的勾当,平日里可没少得罪人,到时候,多的是“落井下石”的人,别说甄仕远,真传出了这样的事,他们这些人绝对是要死在甄仕远前头了。

“真够狠的。”老御史理清了其中的关键,忍不住叹道,“这姓甄的原先被调去金陵还当他是认命了,在金陵无功无过了这么久,却没想到自从今年年初开始,他就开始动作了。难怪人说能忍的人千万不要得罪,看他忍了多少年了?自他回了京城之后,这甄仕远就没准备缩起脑袋做人。”

只是没想到这柄刀这么快就对准房家的人了。

斗就斗了呗,还偏偏逼得他们也要下场,真够狠的。

“眼下御史台也只能站出来了。”年轻御史听罢已经明白了,只是仍忍不住感慨,“真亏甄仕远想得到,居然还有后招。”

放着他们的人听了一场好戏已经够狠了,最厉害的后招就是拿走的那两块腰牌。

想到这里,年轻御史忍不住问那两个小吏:“你们什么时候丢的腰牌?”

两个小吏对视了一番,而后摇了摇头。

若不是方才大人们提醒,他们还不知道呢,也不知道甄仕远的人什么时候接近的他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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