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大王病重在身,太子为何掳我们大王,这是想引起两国大战吗?”北蛮大臣愤怒地质问夜宸轩。
夜宸轩冷笑:“我们的人都在这里,如何掳走北蛮王,我们所住的宫殿你们也搜过了,什么都没有,耶律寒丹血口喷人,想开战的只怕是你们北蛮吧!”
大臣们闻言纷纷看向耶律寒丹。
耶律寒丹咬牙切齿:“夜宸轩,本太女亲眼在景丰宫看到你的背影,一定是你联合耶律未旻掳走父王,你还想抵赖。”
“你也说是背影了,孤跟你很熟吗?你就凭一个背影就认定是孤去了景丰宫,你不是在客苑安排了暗卫监视孤吗?孤有没有离开过客苑,你可以问你那些暗卫。”反正夜宸轩死都不承认就是了。
这种可能会引发两国大战的事情,必须占据绝对的有利之势。
见夜宸轩这么能抵赖,耶律寒丹彻底怒了:“你武功高强,要躲过暗卫又有何难,本太女绝对不会认错,杀景丰宫那些护卫的人绝对是你!”
“人是本王杀的!”就在双方僵持不下的时候,一道声音兀地响起。
第688章 父女对峙
所有人全都齐刷刷地朝后面看去,看到耶律未旻,后面的士兵更是自觉让出一条道。
“七皇子?”
“人是七皇子杀的?”
“是七皇子带走了大王?”
耶律寒丹看到耶律未旻瞬间大怒:“耶律未旻,是你带走了父王,还不快把父王交出来!”
耶律未旻冷笑:“耶律寒丹就算本王带走父王又如何,你为何如此着急,你对父王做了什么,这么怕本王接走父王?”
耶律寒丹脸色一僵,梗着脖子怒道:“本太女当然担心父王的安全,如今父王将太女之位传与本太女,谁知道你会对父王做什么事,父王怎么了,快把父王交出来。”
耶律未旻一脸嘲讽:“你别急,父王还在。”
耶律未旻朝后面一挥手,立刻便有几个士兵抬着藤椅过来了。
看到藤椅上的耶律执,所有人都很是惊讶。
夜宸轩也看向耶律执,此刻耶律执是醒着的,只是那脸色比昨晚他看到他的样子难看了几倍,显然是从之前的回光返照,变成了现在的离死不远了。
耶律寒丹一看耶律执变成这样,再次冲着耶律未旻大吼道:“耶律未旻,你对父王做了什么?”
耶律未旻直接被耶律寒丹给气笑了:“你还有脸来问本王?本王还没问你,你之前到底对父王做了什么?”
听到耶律未旻的质问,耶律寒丹瞬间便有些心虚,再次怒吼道:“你少血口喷人,父王之前明明还好好的,现在变成这幅样子,一定是你对父王做了什么,你还想冤枉本太女。”
见耶律寒丹都到这时候了,还不知悔改,耶律未旻也再不跟她客气了:“耶律寒丹,你对父王下了傀儡蛊,逼得父王像傀儡一样,听命于你,你还让父王将兵权全都交给你,你明知道父王身子已经油尽灯枯,你还给他下蛊,你为了兵权,你连他的命都不顾了,枉费父王一直待你如珠如宝!”
耶律未旻这话一出,北蛮大臣们全都惊呆了。
“傀儡蛊?”
“大王之前是中了傀儡蛊吗?难怪突然将王储之位传给公主。”
“公主竟然给大王下傀儡蛊,太过分了!”
“公主也太狠毒了,连自己父王的性命都可以不顾,这样狼心狗肺的人如何成为一国之君。”
“连自己的亲生父亲都能害,还能指望她体恤百姓,爱民如子吗?”
“绝不能将王位传给她,她不配成为北蛮大王!”
听到是耶律寒丹给耶律执下了傀儡蛊,所有人都愤怒地指责起了耶律寒丹。
耶律寒丹听到大家斥责她的话,急得面红耳赤,瞪着耶律未旻尖叫道:“你胡说!本太女何时给父王下过傀儡蛊,莫不是你看父王将王储之位传与本太女,又让本太女暂代国君之位,你嫉妒本太女,所以才入宫劫走父王,父王突然变成这样,莫不是你给父王下了什么蛊,现在反倒来冤枉本太女。”
耶律未旻被耶律寒丹给气笑了:“耶律寒丹你可不可笑,你以为整个北蛮只有你懂蛊吗?咱们北蛮懂蛊之人多的是,只要找个懂蛊之人来给父王探个脉,便什么都知道了,本王没有给父王下过什么蛊,而是替他解了傀儡蛊,父王现在已经清醒,你的计划不会得逞了!”
耶律寒丹阴冷地眯眼,果然是解了蛊。
虽然知道耶律执已经清醒,不过耶律寒丹绝不承认自己做了这些事。
“本太女什么都没做过,是父王疼爱本太女,才将王储之位传与本太女的,如今父王的兵权在本太女手中,皇兄你就算嫉妒也没用!”
想到兵权,耶律寒丹便硬气了很多,兵权在手,她有什么可怕的,就算父王的傀儡蛊解了又怎么样,她也绝不会再把兵权交出去。
“寒丹,你太让孤失望了!”就在耶律寒丹得意的时候,藤椅上的耶律执突然开口。
耶律寒丹心猛地一颤,紧张地看向耶律执:“父王,真的不是儿臣给您下了蛊,您别相信耶律未旻,是他狼子野心,想抢您的王位,不顾您死活的也是他!”
父王原本还有半个月的寿命,如果不是耶律未旻强行给他解蛊,他又怎么会变成现在这幅模样。
耶律执没想到耶律寒丹到这个时候还去冤枉耶律未旻,瞬间从失望变成了绝望:“寒丹,孤待你不薄啊,这些年你要什么孤都舍得给你,若是你真要孤这个王位,你跟孤说就是,你千不该万不该给孤下傀儡蛊!”
耶律执这话再次引起轩然大波。
“真的是公主!”
“真是太恶毒了!”
“大王对她这么好,她也下得去手!”
“我没有,不是我下的蛊!”所有人对她嫌恶的目光让耶律寒丹疯狂,她歇斯底里地尖叫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