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对从小一起长大的兄弟而言,在床上操同一个女人也是新奇的体验。之前是胁迫,或者性仪式需要。现在是漫长劳累后,一点微小的放纵。
罗道夫斯比平时温和一点,不会责备弟弟有一句没一句的搭讪。
“你看起来真享受。”拉巴斯坦摸了摸玛丽的脸。
“没有、我没有……”玛丽矢口否认。阴蒂又被用力吮了一口,她紧张地并腿,忍不住小声尖叫。
“脸都红了。”拉巴斯坦又笑起来。他握住玛丽的手,带她在自己阴茎上来回抚弄。
“……是因为热。”玛丽拼命压抑呻吟。
罗道夫斯的舌头很热,牙齿夹着娇嫩的阴蒂轻轻碰撞,粗糙的舌头不停责打着她,她很快就崩溃了。大量淫水从穴口流出来,又被他的舌头舔到各处。
“天气是越来越好了。”拉巴斯坦抚摸着她的手,快感越来越激烈。
她时不时的摸摸他,也不算很有技巧,可能是看着兄长埋头在她腿间舔弄,加剧了这种刺激,拉巴斯坦觉得很兴奋。
“这不是汗吧。”罗道夫斯平静地抬手,指间牵着银丝,都是玛丽流出的淫水。
玛丽扭过头,不敢看他。
拉巴斯坦捏住她的下巴,让她看下去:“喜欢被舔吗?”
罗道夫斯的舌头伸进了穴里,勾弄着里面层层迭迭的嫩肉,好像要把它挖出来。他口中发出的声音很淫秽,让玛丽脸红得更厉害了。最让她尴尬羞辱的是,她的肚子饿得又叫了一声。
“我去弄点吃的。”拉巴斯坦也有点饿。他猜罗道夫斯最近也没好好吃饭。
他起床离开。
玛丽一下抓紧了床单,拼命抬起身子往门边看。她情愿再饿叁天也不想跟罗道夫斯独处。
“罗德。”拉巴斯坦临走前叫了一声。
罗道夫斯从她腿间抬起头,语气平淡:“没关系。去吧。”
拉巴斯坦重新关上门,室内又被昏暗笼罩。
玛丽流出的汗水浸透了背,让床单都带着湿气。罗道夫斯抚摸着她的膝弯,将她的腿分得更开了,舌头像阴茎一样开始在她肉穴里抽插,里面泛出越来越浓厚的淫液,被他吮吸喝下。
玛丽竭力保持安静,但还是在他的舔弄下尖叫出声,她舒服得尾椎骨都微微发麻,浑身每一根神经都是快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