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峦笑了笑:“蔺小姐说笑了,说到众星捧月,人人仰目,我比起你蔺大小姐,差远了,我只是个普通的男人,也只适合像至爱那样普通的女人。”
他要走,她拽住他的衣角,妩媚的笑着:“这么着急,怕我哥欺负她,你放心,我哥对待女人,保证温柔得让她们离不开。”
他叹着口气:“蔺大小姐,我走是因为还有事没办,咱们改天再聚。”
蔺南雪松了手:“那回见!”
林至爱不知不觉睡到了第二天早上,清晨的阳光带着清新的香味袭来,深呼吸后,那带着清香的风灌进肺里,整个人都清透了。
看着周围陌生的环境,才想起昨天晚上发生的可怕一慕,最近是怎么了,祸事连连,过年的时候,她得去庙里好好拜拜,驱一驱晦气。
她打开房间里门,才发现这是个套间,她睡在卧室里,外面是客厅,蔺南升合身躺在客厅的沙发上,她的脚步声惊醒了他,他站起来,露出让人温暖的笑容:“感觉好些了吗?”
她弯腰鞠躬向他表示感谢:“谢谢你,昨天不是你,我还不知道会怎么样呢!”
他走近她:“是我要请求你的原谅才是,都是我妹妹的错,这下回去,我会好好的教训她的。”
她的头还是有点疼,用力的揉揉太阳穴:“那东西在身体里多久都会感觉不到?”
“每个人的情况不一样,我听说吃多了可能会破坏神经系统,你收拾一下,我这就送你去医院检查一下。”
林至爱在电视宣传上看过不少毒品对身体的损害,想想自己都后怕,于是赶紧洗漱换衣服,跟着他出门,出去之后才知道这里是会所的客房,她昏昏沉沉的,他不敢把她带太远,就开了这个房间让她休息。
去医院转了一圈,确定她的身体没有受到损伤,蔺南升又把她送回家。
她上午已经旷了半天的工,下午才急冲冲的赶去鉴定中心,好在上午经理没有查岗,她就这么蒙混过去了。
刚坐下没多久,况峦就找来了,他把崔粲叫出去,然后关上门:“小爱,你去哪里了,你手机打不通,公寓也没有人。”
“我昨天觉得那鸡尾酒的颜色挺好看的,一下就喝多了,最后醉晕过去,等我醒过来才知道是蔺南升蔺大哥把我扶到客房去休息了。”
她被蔺南升带走的事要是被某些人在况峦面前嚼舌根,她再隐瞒,肯定会让况峦多心,不如自己主动说出来,而且暂时不想把蔺南雪对她的所做所为说出来,她有件事还没做!
她笑着对况峦说:“昨天多亏蔺南雪姐姐照顾我,聊天的时候,她说有样东西托我帮她带,正好我早上买到了,想亲手交给她,你能帮我约约她么。”
况峦疑惑,蔺南雪明明是不喜欢至爱的,到底又和她说了什么,让她这么热情,他说:“好,我帮你约她。”
“我想给她一个惊喜,你能不能别告诉她我要去,就说你约他。”
况峦挠了挠头,真搞不懂现在的女孩子,越大,做事越像孩子,他说:“好,给她一个惊喜!”
况峦给蔺南雪打电话,约见面,蔺南雪说:“我今天在‘夜惑’酒吧,你过来吧,都是你认识的人。”
去的路上,他问她:“你帮她买的什么东西?”
她用手小心翼翼的护着包:“女人的东西,保密!”
去的时候时间尚早,酒吧这样的地方,夜越深,气氛越活跃,包间里,一些人已经到了,围着桌子玩色子划拳,输了的喝酒。
况峦一走进去,就有人说:“好久不见了,最近上哪儿发财去了。”
蔺南雪抬起头,笑盈盈的看着况峦,但发现他身后跟着林至爱的那一刻,脸色暗淡了一下:“你把她带来做什么?”
况峦正要解释,林至爱冲到前面:“蔺小姐,我有东西带给你,所以才一起过来的。”
蔺南雪还在疑惑,她有什么东西好带的,林至爱已经慢慢的走向她,就在距离不到半米的位置,她突然从包里掏出一袋白白的东西砸在蔺南雪的头上,塑料袋破了,白色的粉末落四处纷飞,蔺南雪顿时变成一个雪人。
闻了闻味道,像是面粉。
林至爱叉腰瞪着蔺南雪:“放心,我没你那么卑鄙,在别人的酒里放海/洛英,这只是面粉而已,奉劝你一句,像你这样德性的人,就算有再多的钱,也不会有男人真心爱上你的!”
说完,在大家诧异的眼光中扬长而去。
况峦追出来:“小爱,昨天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就如你刚才听到的一样,她在我的饮料里下药,还推我到江里,如果不是蔺南升救了我,你现在能做的就是给我烧纸钱了!”
况峦心里一惊,难道蔺南雪真的是因为他,才吃醋伤害至爱的?他不敢再追问下去,只说:“对不起,昨天就不该跟她去的。”
她摇头:“这不怪你,以后别跟这种女人来往了,为富不仁,这种朋友不要也罢。”
感觉一眨眼,一年的时光就这么匆匆而过,鉴定中心聚餐,犒劳大家一年的辛苦,一大群人围着桌子吃火锅,大家相互敬酒,感谢一年的友好相处,散场后又嚷着去卡拉ok唱歌,林至爱不喜欢唱歌,而且喝了酒已经微熏,说要提前回家。
况峦想送她,却被经理拽着不让走:“况主任的业绩今年依旧是全中心第一,今天要不醉不归。”
况峦轻轻握了一下她的手,凑到她耳边,呼出的热气让她耳朵痒痒:“你先回去,等这边一完,我就上你那里去。”
从热腾腾的火锅店出来,夜风格外的冷,她忘了戴手套,只能不停的挫手,c市的天气比较阴冷,雪始终下不下来,湿气和寒冷弥漫在空气中,浸透所有的地方,浸透高跟的皮靴,僵硬着她的脚。
有拼车的同事,但没有跟她一个方向的,她只好走去最近的车站,刚才吃饭的时候,大家高兴,多喝了几杯酒,这会儿酒劲正兴,整个人走起路来有点微微晃晃。
还没有走到车站,就听到路边有人朝她按车喇叭,则头一看,黑色的奔驰商务车,只这么一眼,她就知道是雍显。
她走过去,沈秘书拉开了车门,不用他开口邀请,她自己就钻进车里:“雍先生,好久不见。”
他还是老样子,西装革履,成熟干练的作派,头发一丝不苟,表情严谨,以前跟他在一起,压迫感油然而生,今天不知道是不是喝了酒的缘故,反应迟钝,她反而轻松了。
他问:“你是要回家吗?”
她点头,舒服的靠在椅背上:“你知道吗,前段时间我差点被你的爱慕者给害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