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安澜背后有银狐和叶家……”
“不怕!她背后有人,我们背后也有人……”
安娜看着她,有些不太相信,却又不知从何问起。
也许,她潜意识就知道,即便她问了,秦若也不一定会告诉她。
在别院里待了不久,秦若便离开了。
临走之前她依旧不忘叮嘱安娜让她不要出去。
安娜越是被束缚越是无法出去,她对安澜的怨恨就会加深一分。
秦若眸中溢出得意而狰狞的笑,安澜,等着我送给你的大礼吧……
从君澜酒店回到浅水淇湾,一开门,叶辰歌就像禽兽一样扑上来,把安澜压在门板上深吻。
手十分不老实地在娇躯上游走,所到之处,烈火燎原。
“你……”安澜想要出声,不料却被叶辰歌抓住时机,舌探入樱桃檀口中,致命纠缠。
“停……”她想制止,话未出口,就被吞了下去。
今晚的叶辰歌太过热情,他像是一团火,仿佛要把她燃烧殆尽,化为灰烬。
衣衫开始凌乱,大手紧贴着光洁的肌肤游走,安澜阵阵战栗。她像是大海中浮沉的一叶扁舟,风雨交加,她只能紧紧攀附着叶辰歌这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唔……”
唇齿间只能溢出单字音节,她仿佛退化到失去语言功能的原始人类,只有欲望肆虐,她的大脑和理智被欲望控制,她只能不由自主地随之沉沦……
一方云雨初歇,安澜就仿佛是刚从水中捞出的一样,香汗淋漓,整个人透着一股子妩媚艳绝的风情,颦蹙之间,有种让人分分钟化身为狼的妖娆气息。
她双腿发软,只能借由叶辰歌而站,眉眼里荡漾出无限的春情,她是一朵任由采撷的艳丽玫瑰。
额头相抵,叶辰歌平息着自己肆虐的狂野气息。倏然,他低低笑出声来,声音带着几许喑哑的低沉,如大提琴一般,磁性而又魅惑。
安澜有些恼羞成怒地捶打他的胸口,她不满控诉,“你是被禽兽附体了吗?”
不等进入卧室就耍流氓,而她竟然还让他得逞了,就在客厅里,靠在门板上……
安澜突然打了一个寒战,她觉得以后不能好好的看待这扇门了。
叶辰歌没有像以往一样在话语上调戏她,也没有接口,他只是笑,眉目染上笑意,幽深的眸中也含着笑。
安澜突然觉得毛骨悚然。
“喂!你怎么了?”大概是因为惊恐,也许是因为刚刚经历过一场情事之后,安澜的声音略微有些沙哑,无端平添了几许风情。
叶辰歌倏然敛去笑意,幽深的眸仿如夜一样漆黑,深不见底。
安澜在其中看到了一种绝对的占有和狂野的气息。
她没来由地有些害怕,她想要逃,然而叶辰歌却箍得太紧,她挣扎了一下,竟然纹丝不动。
下一秒,她再次被占有。
又是一阵猛烈的进攻,扁舟风雨飘摇,无所倚仗。
意识迷糊中,安澜觉得,叶辰歌肯定是受刺激了,不然他一定不会如斯禽兽。
禽兽,真的是禽兽,禽兽不如!
这一夜,安澜不知道叶辰歌来了多少次,他们转战阳台,浴室,卧室……
叶辰歌好像走火入魔一样,他仿佛不知疲倦,一遍又一遍的要她。
昏昏沉沉之际,安澜好像听到叶辰歌覆在她的耳说话,可到底说了什么,她却不知道。她想询问,无奈太累,眼皮紧紧粘在一起,嗓子沙哑疼痛,仿佛冒烟了一般,她无力张口询问……
直到东方黎明初露,叶辰歌才紧紧拥她入怀。
“澜澜,我们要个孩子吧……”
望着安澜因为极度疲惫而安睡的容颜,叶辰歌声音沙哑低迷。
粗砺的手指轻轻摩挲怀中娇嫩的容颜,他喟然叹息一声,那种即将失去的恐慌,像是潮水海啸把他淹没。
他只能用这种不入流的方法,用一个孩子来套住她。
然而,她的身体,能不能拥有孩子,还是一个未知。
他不想给她压力,所以他只能用这种方式来发泄,或者说是暗示。
曙光来临际,黎明前总会有最黑暗的时刻。如此,刺破黑暗释放光明之后,才会霞光万丈,波澜壮阔。
叶辰歌不能确定他的妻是不是就像此刻黎明前的黑暗一样,浴火重生后化作九天的凤凰,天际翱翔。
拥着怀中人儿的手臂再次紧了几分,安澜发出一声不满抗议的嘤咛声,她浅浅咕哝了一声,靠在那宽阔而温暖的胸怀中再次沉沉睡去。
当黎明的利刃终于撕破了黑暗的幕布,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绽放出明媚的笑脸时,秋夜寂寂被秋高气爽所渲染,露珠悬在秋叶上,欲滴而晶亮,阳光折射下悠悠闪熠,仿若远古时代最精粹的琥珀。
鸟啼欢唱,歌颂着这收获丰硕的季节,春华秋实,丁丁叮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