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总是惊人的相似,发情的连季又一次和孙仰北待在一辆车里,仿佛命运弄人。
一路遇到的都是红灯,几十秒的等待迭加在一起,连季觉得自己要死了,孙仰北的信息素挑逗她,饥渴吞噬她,而罪魁祸首本人不受影响,沉默地坐着,大气也不喘,一副道貌岸然的模样。
孙仰北不喜欢她了吗?
才短短一个月!
以前他们是陌生人他都愿意帮助她,现在是怎样?她是他的仇人吗?他连关心都没有一句。
连季的心里落差巨大,她越想越生气,难道这一个月难过的只有她?凭什么只有她难受?
她慢慢变得不理智,再度开口,命令孙仰北,“你标记我,暂时标记!”
她要拉他一起难熬!
孙仰北对连季这句话没有惊讶,他拿起手机,迂回拒绝,“我联系湛东。”
他还没来得及拨通电话,连季飞速抽掉他的手机,扔在皮质座椅上,发出“咚”的一声。
这个行为太不礼貌,孙仰北的眼神从手机移到连季身上,意味不明,却越发敞亮。
她就不信自己撕不破孙仰北的面具了!
连季一把扯住孙仰北的衣领,抬头吻上去。
狭窄的车厢里,强吻的戏码安静上演,唇与唇相贴,微微上扬的嘴角隐没在急促又毫无章法的亲吻里。连季是焦急的,她咬着孙仰北的嘴撕扯,而被强迫的孙仰北是愉悦的。
他监听了连季和副会长的对话,加上这一个月的调查与冷静,他足以怀疑连季和孙湛东约会的动机,所以他刚才用冷漠的态度试探连季,发情期则是他最好的助攻。
他成功了,连季被发情期和他逼到失去理智。
孙仰北眼里的火花转瞬即逝,他屏住呼吸,不去闻连季发情的气味,任由连季亲了几秒,然后他坚定地推开连季,他的逼迫没有结束,这一次他要按自己的节奏来。
“别这样,连季,你看清楚我是谁。”孙仰北出声警告。
连季急到眼眶发红,他什么意思!
“孙仰北!”
前头的小陈被呵得回了头,孙仰北却不为所动,他一手按着连季的肩膀,控制住她的身体,暗中调整自己的呼吸,用语言一步步引导,“冷静一点,不要让自己后悔,连季。”
连季忍不住扭动,她想和孙仰北贴在一起,那种感觉太过美好,孙仰北对她散发着致命的吸引力。
“标记我!”连季哭腔都出来了。
“不行。”
“为什么!!”暂时标记她很难吗?他做得到!
孙仰北就像一个谦谦君子,理智地和连季分析暂时标记可能带来的后果,“暂时标记不会减轻你的痛苦,我们可能会失控。”
连季看着孙仰北的嘴唇开开合合,不太明白什么是“失控”,孙仰北标记过她两次,一点事也没有,他这句话只是在逃避,他不想分担她的痛苦——他想得美!
连季扯下肩膀上的手,带到自己腿间。孙仰北的信息素迫害她,他必须负责。
“摸我,”连季要孙仰北重复去年他在车上对她做的,她想要那种久违的战栗感,“如果你不想标记我。”
孙仰北没有说话,他温和无害的目光凝聚在连季脸上,灵活的手指却藏在连季的裙摆下,隔着厚厚的打底裤,轻轻在柔软的裂缝上滑动,隔靴搔痒一般,连季喉咙里发出低低的呜咽,不够!这样不够!
她重重按住孙仰北的手背,逼迫他的手指和自己的身体紧紧相贴。
“连季……”孙仰北叹息一般无可奈何,食指从穴口往上划拉几下,分开小花瓣,找到藏在其中的肉粒,用指腹按住画圈。
“哼……”那感觉太过强烈,过电一般,透过那小小的一粒,连季瞬间抽搐,一大股水从体内喷出来,她小口喘息,好舒服……
打底裤再厚孙仰北也感觉到腿心那块更湿了,他暗叹连季敏感,他才揉了几秒钟,但他依旧没有表现出来,只是用无奈的语气问连季:“够了吗?”
连季脑中的弦在刚刚那一下全部断掉,她顾不得前头有人,勾住孙仰北的脖子,再度吻上去。
她不够,她还要更多!
发情的Omega投怀送抱,失控不能怪他,他已经劝过几轮了。孙仰北不打算再忍,他接住连季湿滑的舌头,手上的花样更多了,揉着连季饥渴的穴口,让它和湿黏的内裤摩擦。
连季忍不住轻哼,这种感觉太过美妙,孙仰北拿捏得太准了,完全按在她的饥渴点上。
“小陈,去我的公寓。”眼见医院就快达到,孙仰北突然改变行程。
“孙检!”小陈吃惊地转过头,看着纠缠在一起的两个人,忍不住出声提醒,在他心里孙仰北不是乘人之危的人,他不想看孙仰北迷失犯错。
孙仰北笑着解释:“别误会,这是我女朋友。”
他不会随随便便带一个发情的Omega回家。
连季迷蒙地缩在孙仰北怀里,脸颊绯红,面若桃花,她听到孙仰北说的话,来不及思考,孙仰北怜爱地亲亲她,在她耳边低低说了一句:“我家有抑制剂,你退还给我的,记得吗?”